高一功起首向高迎祥稟報了官軍的動靜:“稟闖王,延綏東路副總兵曹文詔的三千關寧鐵騎,已經在劉家河設防;我三道坡老營遭曹文詔偷襲,老營三百餘義兵家小,除幾名回大營報信者,均被殛斃,隻要二傻倖免於難。”
另一個也笑了,他拍著火伴的肩膀道:“你看他的傻樣,連他爹是誰都不曉得了。”
大長臉牽來戰馬,扶高大山上馬,他在軍校的騎術這門課的成績也是劣等,現在固然左腳受傷了,跨上戰馬還是不費事的。
另一個油腔滑調:“我姓張,單名一個從,字行之。”
“不是發明財寶,我能給你們弄來大米。”
高迎祥揮揮手:“二傻呀!你透露了老營的行跡,導致我老營三百多人喪生,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高一功站出來相勸:“闖王息怒。二傻畢竟是個傻子,就算是他透露了老營的行跡,也不至於把他斬首,還請闖王從輕發落。”
莊有福憨笑道:“是不是又發明瞭甚麼財寶之類的首要事情吧?”
高個正兒八經道:“我姓莊名有福,字長命。”
“咯噠咯噠……,咯噠咯噠……”
……
這些人固然稱高大山“二傻”,行動舉止卻很尊敬他。青年人接管了高大山的建議,不再搜尋。
在回營的路上,他旁敲側擊地弄明白了這些人是高迎祥的步隊,青年人是闖王高迎祥的侄子,叫高一功,高迎祥麾下主將,第六隊隊長。
高迎祥話音剛落,就有二名百戶前來,一左一右架起他就往外拖,他掙紮著要抵擋,一名百戶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傻小子,彆在這裡逞能。”
莊有福道:“我看二傻還真是病的不輕,叫我們大哥,我們如何當擔得起?”
高大山拱手見禮道:“闖王大人,我……”
一個時候的路程,高大山被帶到義兵大營。進了營地,高一功直接把他帶進高迎祥的大帳,大帳內燈火透明,高迎祥端坐於中,兩旁坐有七八員大將。
“咳,他不就是個傻子嘛!”高大的百戶彷彿纔剛明白似的,“走吧,我們不跟他普通見地。”
高大山急了:“我不亂來你們,我真的能夠弄到大米。”
“斷炊?”高大山想起在田野看到滿地的野菜,貳內心有了一個主張,就問二位,“二位大哥,叨教如何稱呼?”
冇等高大山說下去,兩旁的將領鬨堂大笑。
高迎祥被這句話給問住了,他也是聽部下將領說的,本身並冇有去調考覈實,大敵當前,如許的事情他也不會去覈實。他語氣和緩了下來:“你先行退下吧,轉頭我請老神仙給你的腳上些藥,這裡正在開首要的軍事集會。”
張從也笑:“誰信呀?前次亂來我們說發明瞭財寶,現在又說發明大米。”
青年人也飛身上馬,快步來到高大山跟前,當真地打量了一陣,鎮靜地說道:“二傻,公然是你呀,你可真命大,跑回本隊的人說,你們全被曹文詔的官軍殛斃,闖王不信,令我前來刺探。”青年人說完,又轉頭對身邊的親兵道,“細心搜尋,看另有冇有其他活人!”
彆看他軍棍舉得高,但是落下的時候,就像是給高大山饒癢癢,高大山忍不住想笑。
高大山心中一驚,心想,看來這個高迎祥跟本身有仇呀,不把本身整死不罷休。
這二位又笑了,幾近異口同聲隧道:“這個二傻,不但傻,現在連記性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