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蹬馬鐙,殺向下一個鄉勇。
他身披一件藍色綿甲,頭上戴了一頂瓜皮帽,腳上穿的是穿越時的皮靴,手握一杆鎏金蟠龍槍,胯下一匹烏龍駒。除了腳下穿的戰靴,其他的都是高迎祥給他設備的,而穿在高大山身上的綿甲隻要甲身和甲袖,實在他內裡穿有超薄防彈衣,這套綿甲穿不穿都無所謂。
他所麵對的這個鄉勇,滿臉絡腮鬍子,眼露凶光,手持雙刀,方纔乾翻一名義兵兄弟。他麵無懼色,以泰山壓頂之勢,拿槍當棍,狠狠地往鄉勇的天靈蓋砸去,鄉勇欺高大山是個少年,恃本身力大,用雙刀格擋,高大山臉孔固然幼年,顛末軍校超強度練習的他,臂力也是過人,隻聽得“蹡踉!”,“噗!”兩響,鄉勇雙刀落地,腦漿飛濺,倒地斃命。
高大山來到李自成身邊:“自成哥,城上的設防不是很嚴,我決定采納強攻,一舉拿下城門。”
再看李自成,兩軍一交兵,身先士卒,躍馬殺入敵陣,前後砍倒兩個鄉勇,比比本身,高大山看到了本身與名流之間的差異。
他抖擻精力,提槍催馬,殺到一個鄉勇麵前,一槍軋在鄉勇前胸,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殺人,一槍刺破仇敵胸膛的時候,能夠感遭到肉被扯破的聲音。
石樓的城牆高約二丈餘,土壘牆,女牆上隻稀有名弓箭手。
張從跑到高大山身邊道:“二少爺,城牆不是很高,我們能夠操縱雲梯強攻,登上城樓。”
他騎的是一匹高大的有著正色黑毛的烏龍駒,這匹戰馬本來就是高迎祥的坐騎。
李自成道:“峻山弟,攻城的事就交給哥,你帶步隊給我壓陣就行了。”
高大山因為初涉疆場,一個鄉勇,舉著鉤鐮槍衝到他的馬頭前麵,正要割馬腿,他舉起槍躊躇了起來,不曉得要不要往這個鄉勇的身上紮去,正在他躊躇之時,一旁的莊有福大步上前,舉起鬼頭刀砍向鄉勇的腦袋。
高大山接過甚盔,把瓜皮帽扔在地上,戴下水磨鎖子護頸頭盔,這類頭盔有點沉,剛戴上還不太風俗,李自成幫他整了整歪了的頭盔才分開。
因為戰事告急,第八隊冇有磨合期,高大山和李自成見過麵以後,就算整編結束。
他借勢往前衝,向一個身披綿甲的小頭子模樣的人殺去。這小我個子不高,長得矮壯白胖,高大山猛虎下山般地靠近這尊白瘦子,淩厲的槍鋒,捅在這“肥肉”的腰間,盤龍槍穿透了甲冑,高大山再向前跨了一步,用力推壓手中之槍,冰冷的槍鋒,劃開了白肉,順著流出的熱血,滑入的體內。
“噗嗤!”
第八隊有戰役成員二百二十六名,除高大山外,個個都久經疆場,經曆無數血戰走過來的。張從和莊有福所帶的人馬,是高迎祥部下的精銳之師;李自成部下的百餘人馬,更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精英。
讓高大山感興趣的是李自成身後站著的一名小夥子,此人春秋與高大山相仿,是李自成的侄子,叫李過。高大山拉起李過的手,兩人聊的歡天喜地,並且結拜成了同性兄弟。
兵器倒是他本身選的,甚麼刀、弓、劍、錘他都不會用,隻要這把能夠做刺殺行動的槍,他自以為還能夠耍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