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三年(公元1640年)三月初七,朱由檢下詔罷各鎮內臣。告諭道:“各鎮內員,察飭已久。兵馬、賦稅、東西等項,稍有竄改,但戰守防援,事權未能儘一。遂將總監、分守等內臣俱撤回京另用,凡邊務統統賦稅、兵馬、邊防、剿禦等事,著督、府、鎮、道一意肩承。”
此時,蔡芝山已經攻破穀城。劉國能被高大山、李自成困死在穀城三個月,糧草殆儘之時,劉國能的部將暗通蔡芝山,翻開城門反了劉國能,穀城百姓也紛繁呼應,蔡芝山趁此機會,率部攻入穀城,斬殺了義兵的叛徒劉國能,其部下除少數負隅頑抗被正法以外,五六萬人馬全歸順了高大山。
李自成協同高大山困死劉國能後,揮兵東進河南攻占了新野、鄧州,又打下了南陽,人馬生長到五萬。
高大山點點頭:“本來是有深意的。”
李定國、劉文秀、馬金、馬文、李虎幾位親將已經生長起來了,他們各領兵馬三千,與艾能奇、竇名譽同為總哨。
潘世玉心雖不平,但也冇再辯論下去。
高大山道:“我看你們是三國看多了,把我比成劉備,伯蘭(蔡芝山)不是關雲長,我更不是劉備。伯蘭最善於的就是守城,加上有赤軍友、李部司、馬進忠、惠登相四位大將相佐,北有李自成、南有賀人龍、西有曹文詔、東有周世臣。伯蘭坐鎮襄陽,我襄陽固如金湯。”
赤軍友請戰:“末將願隨秦王交戰四川。”
潘獨鼇,不潘世玉再次膜拜:“多謝秦王賜名,潘世玉長生不忘!”
潘世玉起家道:“秦王,我們現在擁兵二十萬之眾,完整能夠盤據一方,成績千秋偉業。現中原大地經十年兵燹,已成焦土,爭之無益;巴蜀樂土,尚未重創,可據而有之,以待天下有變,成績大業;江南數十州府,民殷物富,乃未經兵禍之區,獨一小股流軍,若派人保持,則傳檄可定。為今之計,取江南為上策,據巴蜀為中策,北上去擾亂中原乃下策也。”
高大山嗤之以鼻:“大事必成?就憑那幾個江南毛賊?”
周文江道:“秦王放心,我們包管練就出一支過硬的海軍!”
李自成的生長強大,無形中成為了高大山北麵的擋風牆,大大減緩了高大山來自河南官軍的壓力。在這大好情勢下,他再次把搶占川蜀的軍事擺設提到議事日程上來。
潘獨鼇回稟道:“乃家父所取。我上有五個姐姐,因是家中長幼,又是獨子,家父盼我出人頭地,獨占鼇頭;另有一層意義,就是家中宗子長孫之意。”
高大山一聽,這個潘世玉絕對是諸葛亮的粉絲,連說話都擺出當年諸葛亮與劉備隆中對策的架式。高大山又問:“依先生之見,我應當去取江南囉?”
“五萬。”
如許,高大山的兵力已經達到了二十三萬之眾。
高大山打算把孫和京鍛造的九門野戰炮也帶上,他已經任命馬文為野戰炮的總哨,而帶上劉勝利其目標不言而喻,就是把火箭騎虎帳也捎上了。
高大山也是不喜好潘獨鼇這個名字,曉得他有大才,因為他的名字,還是把他排在了五謀臣以外,現在他主動要求改名,高大山當然很樂意:“我看你就叫潘世玉吧!”
在軍事集會上,定見高度同一,分歧以為應當進軍四川,但是,在進川的人選上卻呈現了一邊倒的定見——反對由高大山擔負入川的主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