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擊營_第62章、教授的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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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棟良走後,羅伯勇盯著唐震問道:“老弟,那酸腐老朽嘀嘀咕咕的,跟你說這半天,有啥好說的?”

不就是一棵大樹被槍打斷了嘛,這也能趴在那邊瞅半天。

來人望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唐震,不由得當真看了他一眼,隨後拱拱手說道:“中間保重,鄙人告彆。”

唐震一臉思考著,隨即拱拱手:“多謝先生。”

見此人說的頭頭是道,並且氣質不凡,羅伯勇按住一向難以壓抑的心火,沉聲問道:“你是何人,這裡現在是軍事重地,你不曉得嗎?”

“這是穿甲彈與破甲彈複合感化下,以動能和熱能刹時會聚產生的結果。”

並且他要上山,總要顛末羊尾鎮吧。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鎮子,依山傍水,剛好橫亙在那條上山的獨一起上,彷彿一個天然衛兵擋在大山之前。徐棟良看了一會兒後,不覺又在心中讚歎一番。

“請便,請便。”羅伯勇一臉堆笑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羅伯勇才用胳膊碰了碰唐震,將手裡的傳單遞給他。

唐震看看羅伯勇,又瞅瞅早已潰亂的軍容,沉默扭開了腦袋。

來人彷彿並不買賬,一邊持續大步流星地走著,一邊又用手指著斷樹大聲說道:“這槍能力之大還在其次,首要的倒是弓手。能夠毫不誇大地說,以如許的高度和角度射擊而成如許的佳構,隻要神射纔可一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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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必然會以為這棵大樹是被人用鋸子伐倒的,固然裂口處看上去冇有像鋸子那樣平整,但攔腰截斷處的阿誰龐大圓圈,就像被人預先畫過木工線一樣整齊。

羅伯勇百無聊賴地望著遠處像青蛙似的趴在樹上的唐震,搖點頭,隻好又喊來兩個兵士,架著他也走了疇昔。

自從天上的那玩意走了今後,一向都是一副免開尊口模樣的唐震,終究指著斷樹開腔了。

“那邊那邊,”徐棟良明顯不想再膠葛下去,拱拱手就道:“那麼中間大人,我們就此彆過。”

“這個嘛,”徐棟良沉吟半晌,隨即謹慎地說道:“它應當是一種飛翔器,詳細如何我固然也有所耳聞,但從未親眼所見,不敢妄言。”

“衛兵安在,給我將此人拿下。”感受遭到驕易的羅伯勇,終究怒不成遏地揮手著雙手,號令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兵士道:“捆好了,再給我將嘴堵上,本座不想再聽到這些胡言亂語。”

不料,來人俄然仰天大笑起來。笑完,他才翻開皮包,從內裡抽出一張蓋有北洋總理府的信函,將它扔給兵士。

徐棟良哼一聲,答道:“多謝,這麼說中間還是要阻我上山囉?”

“旅座,”唐震趕緊上前幾步,試圖禁止羅伯勇。

羅伯勇在兩個兵士攙扶下,一搖一晃地走到唐震跌坐的處所,見他仍愣愣怔怔地盯著大樹看,也默不出聲地推開兵士,呲牙裂嘴地坐了下去。

羅伯勇不覺得然地翻起眼皮,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是倒吸一口冷氣。

唐震嘿一聲,臉上現出古怪之色。不過,他還是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先生,不過身為甲士,退避三舍無異於繳械投降。罷了,還請先生統統謹慎為妙。”

“冇說啥,旅座。”唐震說完,目光又落在了那顆斷樹上。

徐棟良穿過一堆堆目光板滯的兵士,用眼睛掃射著被丟棄在各處的槍支東西,忍不住點頭感喟。此情此景,使得他不由地加快了腳下的法度,心中也油然生出想要一下子就飛到山上去的火急。不過,他可冇有如許的一雙翅膀,即便心中再有激烈的慾望,他也隻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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