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悄無聲氣處理掉兩個村夫的易封軒瞥了一眼那妊婦,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神甫,揮起手中長鎬,狠狠一錘砸了下去。
俄然間,他後腦位置彷彿被一個龐大的鐵錘重重敲了一下一樣,麵前一黑,身子踉蹌著倒在地上。
這一下如果打在淺顯人的手掌上,絕對會手掌處的骨頭全數砸碎,但這神甫手上肥肉實在太厚,硬生生卸掉近五成的力量,幾近冇遭到甚麼傷害。
內心盤算主張,易封軒開端操縱神甫回身的癡鈍,不竭環繞著對方肥胖的身軀擺佈轉著圈。
這幾小我看上去比他先前碰到的那些瘋子要明智的多,但易封軒模糊感受有些不對勁,他們這是要乾甚麼?
以神甫的體型,底子跑不動,也就隻能靠快走的體例追人,隻要易封軒體力充分,在這空曠的處所,底子冇能夠被抓到。
那被抓住的女子看上去不像夢徒,應當就是本地的村婦,不過身子發軟,神情恍忽,彷彿處於半昏倒狀況。
拉開間隔後,他先朝那神甫丟了個石子摸索一下,誰知那神甫竟立即將長鎬朝他狠狠砸來。
長鎬的錘子頭被神甫一掌控住,易封軒縱使變更滿身力量都冇法收回,反而被被對方一拉,跌倒在地。
這時易封軒方纔看到那村婦那高高鼓起的肚皮,貌似還是個妊婦?
一神甫的體型,這點傷勢底子不成能致命,當然,如果能夠將的對方後腦阿誰血坑再擴大個兩倍,環境就大不一樣了。
易封軒這時纔來到板車旁,現在上麵那肚子上血肉恍惚的妊婦還冇死,但較著已經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妊婦神情龐大,剛想開口,卻發明這神甫竟將插在她腹部的鋒利鐵製十字架拔了出來,又再度插入此中,彷彿必然要撤除她肚子裡的孩子。
“你懷的是惡魔的孩子,必須斷根!”神甫對於告饒視若無睹,冷酷的說著。
看這瘦子的服飾,竟然是個神甫。比及神甫走出來以後,兩個村夫打扮的男人就抓著一名女子從中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著號令。
神甫緊握十字架,一下又一下插著妊婦的肚子,神情冷峻,雙目中充滿著猖獗,溫熱的鮮血濺在他臉上、身上,他卻無動於衷,臉上冇有任何憐憫!
神甫神情冷峻的擺了擺手,那兩個村夫心領神會的將阿誰村婦抬到教堂門口的一輛吊車上,然後用繩索死死綁住村婦的四肢。
教堂的大門被緩緩拉開,敞亮的光芒從中映出,一個極其肥碩的大瘦子緩緩從裡走了出來,體重少說在300斤以上,身材肥的像個球,走路時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如同一座肉山。
這時,那肥胖的神甫緩緩走到被綁死的妊婦身邊,雙手合十,神情冷酷的唸叨道 : “你肚子裡的惡魔,必須斷根!”
話音剛落,妊婦腦袋一偏,明顯是已經去世。易封軒眉頭微挑,不曉得對方臨終前說的這話到底是甚麼意義。
“該死的蒼蠅,主會讓你下天國的!”神甫被轉的頭昏目炫,氣喘籲籲,不由怒罵著。以他如此肥胖的身軀,持續擺佈轉動,無疑會耗損龐大的體力。
他目光一轉,發明教堂側麵的陰暗角落裡有著一個一米多高的圓形鐵桶。
“你企圖挽救這個惡魔?”神甫滿臉怒意的緩緩站了起來,“主是不會諒解你的,就讓你給惡魔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