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釣_第十三章 倉促的婚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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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後,石碑刻成。碑麵上的幾行字,和劉子玄之前想的冇有太大出入,隻是那落款與他早前假想的有所分歧,刻的是:子劉子玄媳穀南燕敬立

……

穀老夫頭也不抬,隻稍稍抬起手來,指著桌子劈麵的板凳說:“過來坐吧。”

兩人各自走了幾步棋,穀老夫俄然說:“子玄你本年二十幾了?”

“你娘方纔過世,按理說不該叫你下棋。不過我又一想,你娘她宇量大,就算她地府之下曉得了,也不會怪我。”

“我爹在等你,你出來吧……你如果有情有義,明天就不要輸給他,你如果冇情冇義,當初就不該把傘留給我,不該在我的籃子上纏上布!”

(待續)

目睹這類景象,劉子玄頓時不測,幾步走到近前,開口便問:“穀叔明天冇疇昔打碑,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甚麼事……”

劉子玄趕緊起家叫了嬸孃,說:“那碑麵上還差幾個字,我過來問問穀叔該如何刻。”

既然來了,穀老夫又那樣說,下就下吧。看著棋子,劉子玄想了半晌,隻把棋盤掉了個方向,紅子一方讓給了穀老夫。

“不是我倆照顧你,是我們家燕子對你故意,那丫頭非要我在石碑上刻上她的名字……”

“兔子崗上閒時多,之前冇少跟我爹下棋,隻怕我這兩下子,還不是穀叔的敵手。”

見劉子玄讓棋,穀老夫說:“這一步走得倒是有勁,隻不過,你如果曉得尊敬白叟家,就該當極力取勝,不要虛讓纔算至心尊敬對家。”老夫話音未落,先手一塊紅炮落進中宮。

一向比及日頭爬過了三竿子高,卻不見穀老夫的人影,眼看已是晌午餐時候,穀老夫還是冇來。左等見人,右等不見人,看著院中刻了一大半的石碑,劉子玄內心冇了底,明天明顯說好的事,明天如何不過來了?莫不是穀家出了甚麼事?

這話聽完,劉子玄兩眼一熱,眼淚差點掉到桌麵上,想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穀叔穀嬸疼我照顧我,我內心明白,隻是眼下我娘方纔過世……”

向來和藹的燕子娘明天也如許不冷不熱的,劉子玄更加覺察到氛圍不對勁,內心的鼓點因而更緊了。直到他重新坐下來,穀石工纔開了口:“刻碑的事晚點再說。你先來陪我下一局棋,當年我和你爹下過兩局,兩家各有勝負,人都說老子豪傑兒豪傑,你明天就替你爹來陪穀叔下這第三局。如果你贏了,就算是你爹贏了。”

劉子玄一愣神,這穀老夫明天還說過本身和他們短命的兒子是同一年生的人,如何明天就忘了?不便多問,隻能誠懇答覆:“二十三了,屬鼠的。”

穀家小院裡悄無人聲,一腳跨進院門,劉子玄的內心咚咚的打起了鼓:莫不是明天那裡做的不對,獲咎了穀家人?

聽到說話聲,燕子娘提著水壺從裡間屋出來,一邊走一邊說:“玄子來啦。”

燕子娘說:“和棋最好,誰也冇輸,誰也冇贏!”

燕子女人半蹲在自家院門外,麵前站著那條通體烏黑的大狗,遠遠瞥見劉子玄走過來,她站起家來卻不打招乎,倒是回身立在了門邊,隻給了劉子玄一個後背。

“二十三歲,反比我們家燕子大三歲。”又走幾步,穀老夫接著話頭說:“老話說男人無妻不立室,二十出頭的人,冇有爹孃替你操心,你本身也該想著早點成個家了,一小我過日子,到底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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