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涵揉了揉她的頭頂,“我曉得。”
他的目光是初遇那段日子裡的剛毅篤定,而非四年前的痛苦躊躇,那三個字的分量之重,他和她都懂。
窄窄的單人床上,他倆緊緊相擁著。
那模樣就像一個恐怕媽媽不要本身的小孩兒。
葉澤臣笑著說:“好。”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作為互換前提,必然把嫂子追返來啊。”
他對弟弟說:“王家那邊的,你幫我措置。”
此次,彷彿是真的呢,因為環住的不再是氛圍。
想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了,循著呼吸找到了她的位置,一把將他思唸了四年的人抱在懷裡,收緊手臂,恐怕本身一放手,她就不見了。
她笑:“我去給你倒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