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地一聲巨響,箱子側向砸在絕壁壁上,激烈的撞擊感讓我感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時候頭暈目炫,眼淚都被震出來了。
待稍稍停歇,我開端漸漸搖擺雪蓮的根莖,想要把它根部搖鬆了再拔出來。
這地藏雪蓮果然奇妙,此次我用帶了血的手指去觸碰它一點都不感覺有甚麼非常,隻感覺花瓣比較硬,跟玻璃的質地差未幾。
手中另有大半塊雪蓮花瓣,這類千年極品神藥的藥性極其霸道,用在劉大爺身上綽綽不足,我本來想著儘快返回,但腦中俄然升起一個設法,因而把半塊花瓣揣進褲兜裡,再次忍著酷寒趴下身子,擠了擠指頭上的血,塗抹在手掌裡。
固然這類環境非常詭異,我乃至以為這箱子是一副棺槨,但事到現在我已經冇了退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喝一聲再次用力一拔。
實在我這麼做是想賠償她一下,要不是我,她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如果真能研討出甚麼服從出來,或者野生培養出新種類來,那但是造福人類的功德情。
我卯足了力量再次一扯,貼著箱子的肚皮俄然感到箱子內狠惡震驚起來,就像有個甚麼東西在箱子裡擺佈撞擊,與此同時,我乃至模糊約約聽到箱子裡有尖叫抽泣的聲音!
兩條手臂比起一條手臂要好使很多,我左手緊緊抓住箱子角落的鐵鏈,身子又往前湊了湊,用腳背勾住另一邊的箱子底部,上半身大部分就懸吊在箱子側麵,手臂能最大限度地伸到箱子底部的中間。
也就一兩秒的時候,一股龐大的拉扯力傳來,因為激烈的慣性,我差點從箱子上甩脫出去,我像是抓住拯救稻草一樣死死抓著箱子一腳的鐵鏈,手臂都差點被這股拉扯力給撕成兩半。
還好我反應夠快,忍著疼痛用腳背死死勾住箱子邊角,這才安然了很多。
一大朵地藏雪蓮帶著一大坨玄色的泥團被我從箱子底部拔出,箱子猛地一震,然後我感受全部身子頓時跟著箱子飛速下墜,北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吹得我氣都喘不過來,燭光離我越來越遠,我當即明白瞭如何回事――箱子一邊的兩根鐵鏈斷了!
合法我還冇回過味兒來的時候,劉大爺問道:“你還是孺子身麼?”
我冇管那麼多,再次用力向下一扯,一陣陣沉悶的斷裂聲從箱子裡傳來,地藏雪蓮被扯出來一部分,另有一部分像是被甚麼韌性實足的東西綁在箱子內裡,竟然有些收縮歸去的乾勁。
我忍著痛咬破手指,幾根手指相互揉搓了一下,讓每根手指都沾上血跡,然後再一次伸手去摸地藏雪蓮。
我現在把統統的但願都依托在這地藏雪蓮花上,趕緊謹慎翼翼的掰下一小塊,從指頭上擠出幾滴血在上麵抹勻,過了一會兒,花瓣公然變軟了,耷拉著葉子貼在我的指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