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關三界_第24章 啥?我是屠夫的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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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紅說著,就和嚴梅到一樓做飯去了。

二孃接過乾玉權的話說:“你說說這孩子,從小就情願抱人,她十四那年,就能把他二大伯抱起來!得誰抱誰!像有力量冇處所使似的!”

二孃說:“搪疇昔了,小紅冇起狐疑。得回你那麼說了,要不非露餡兒不成!”

門外,乾紅挺直了身子,眉頭擰得緊緊的。

乾紅用手比量著,說:“大點塊兒,麻將那麼大。”

嚴梅說:“不地了。在外埠上學。”

二孃眯起眼睛看嚴梅,二意絲絲地說:“哎呀,這是誰家的丫頭呢?”

二孃叫著乾玉權的奶名說:“三祥子,你這話可不公道,‘牛家崴子’大人小孩哪個不成勁兒造(吃)牛肉?也冇像小紅這麼大力量!我說她就是屠夫的種!”

乾紅放下了二孃,雙手捧著二孃的頭,把臉貼上去,說:“二孃,你可想死我了!”

二孃說:“老嚴家小梅?”

二孃說:“那上哪兒認去了!我五年冇來了。女大十八變,上哪認去了?你還和小紅一個黌舍?”

乾玉權說:“發了?她那命,還能發?”

二孃抱怨樣地說:“想我,你咋不回老屯呢?不到五個小時就到了。”

乾紅詫異,說:“啥?我是屠夫的種?”

二孃自知講錯,倉猝粉飾,可早被乾紅看在眼裡。幸虧她爸這時說:“宰了七個月的牛,我就是屠夫?當時整天吃牛肉——牛肉是壯力。吃牛肉有的孩子也有蠻力,像牛似的。”

這時,乾紅對嚴梅說:“你乾啥呢,手如何油乎乎的?”

她爸說:“宰過,七個月,是不是二嫂,有七個月吧?”

嚴梅說:“二孃,我是小梅呀,不熟諳我了?”

乾玉權往身上拉拉了被子,說:“耿老圪墶在不在了?”

二孃醒過腔來,應和著說:“有了有了,七個月,最多很多!”

乾玉權說:“在你屋,清算呢。”

嚴梅上來了,她衝二孃一笑,說:“二孃。”

嚴梅說:“是啊,我是嚴梅。”

她爸乾玉權那邊說:“還不是你喂牛肉喂的?”

乾紅上了二樓,兩節兩節大跨著步往上邁,到她爸乾玉權屋裡,問她爸:“我二孃呢?!”

二孃說:“是啊,我們小紅不也在外埠上學?”

乾紅在這屋有些喊著說:“爸,你宰過牛?”

嚴梅乍著兩手說:“我洗肉呢。小紅姐,帶皮的五花肉做紅燒肉啊?我切多大的塊兒呀?”

這邊和他爸那邊的屋門都敞著,這屋說話,她爸那屋聽得真真亮亮的,她說完吃牛肉的話,她爸在那屋接過了疇昔,她爸說:“就是打小你二孃用牛肉把你‘飽撐’的,使你長大了得誰抱誰!”

二孃說:“曉得了她能咋地?和人野出的孩子,還想往回要?再說,挑瞭然,咱小紅也不能跟她!”

二孃說:“這年初,說不上誰卡個跟頭,撿個金元寶就發了。”

乾紅返身走了出來。她爸大聲在她身後說:“彆舉你二孃!”

二孃說:“早就不在了,你不曉得?”

嚴梅說:“太大了吧?一口吃不了。”

乾玉權說:“我搪那一下子……搪疇昔了?”

乾紅說:“你看我爸如許,也離不開人哪!單程五個小時,來回就得十多個小時,我能到老屯看你一眼,窩頭就往回返嘛?如何不得跟你嘮嘮嗑額兒?你如何也得去‘老屠宰’割二斤牛肉,給我包一頓牛肉餡餃子,不吃飽撐的,你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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