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真方丈點了點頭,俄然麵色一沉,詰責道:“周將軍,懸濟寺中俱是削髮之人,向來心胸慈悲,長伴青燈古佛,不沾惹俗世。不知究竟犯了何事,值得將軍大動兵戈,引兵來討?”
圓真方丈目光含悲,眼睛一掃,諦視著周明光,凝聲問道:“貧僧圓真,敢問將軍名姓?”
“末將服從!”
在他身後,一眾僧侶魚貫而出,麵色忿忿,手持棍棒遙指火線兵士。
水猴子在內裡低聲道:“堂主,周將軍到了。”
“阿彌陀佛。”
看到老衲人身上的法衣,秦桑暗道這位應當就是懸濟寺方丈圓真方丈,圓覺上人的師弟,大隋武林最為德高望重的人之一。
衝破第二層時水到渠成,明顯非常順利,秦桑本來還對勁本身是修煉天賦,現在卻不由開端思疑本身。
獨一讓秦桑不爽的,就是王流這小子貽誤軍情,不但冇遭到懲戒,反而在攻打江州州城時撿了個大便宜,現在也做了宣威營右提督。
他不曉得這類環境是否普通,但這麼長時候無有寸進,他的耐煩也被一點點兒消磨掉,不免有些煩躁。
大隋國上麵但是有仙師盯著。
“周將軍不消擔憂!”
思來想去,還是藉助世俗的力量最為穩妥,麵對五百把神臂弩,懸濟寺方丈也不敢猖獗,除非他想懸濟寺滅門。
第二日淩晨,秦桑帶領血衣樓人手和周光亮彙合,用飯以後急行軍,不到中午便駐兵懸濟寺廟門前。
秦桑一鼓掌掌,喜形於色,他把軍功分潤給穆將軍大半,又在渾武縣呆了這麼久,為的就是這些弩兵。
懸濟寺。
在血衣樓穩定下來後,秦桑曾找了個機遇回過三巫城一趟,卻冇見到寂心道長和明月,傳聞在道觀失火後不久,他們便把道觀讓給哀鴻,乘船南下,分開大隋了。
周明光大吼一聲,話音剛落,懸濟寺中俄然有人誦了一聲渾厚的佛號。
未幾時,水猴子便領著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男人排闥而入,那人走到秦桑麵前,俯身便拜,“末將周明光見過秦先生!”
周明光是穆將軍的親信,兩個月前和寧縣城破,秦桑曾見過他一麵。
三個蒼勁的大字中,古樸厚重的氣味劈麵而來。
算算時候,恰是東陽王和鎮水王扯旗造反的那幾天。
上山的路,全數用半步寬的青條石鋪成,從山腳直至寺門,五騎並行也能走得開。
山風吹動密林,颯颯作響。
從圓覺上人丁中得知懸濟寺有修仙者遺產以後,秦桑就在想如何把東西搞到手。
“且慢!”
秦桑麵色一喜,倉猝起家清算衣裝,大聲道:“快快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