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你跟她說那刀是我特地送她的?”曲文軒也有點不測,但隨即就猜想是不是唐池翰說了甚麼。
“好吧好吧,”夏小喬息事寧人,“三頓就三頓,你這……”
“……不對啊,我不是給你做過一次了嗎?”夏小喬放下酒杯,當真計算起來。
夏小喬把刀放下,回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跟唐池翰說:“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一事不煩二主,光駕,去跟你們尊主說,為表謝意,我請他今晚來赴宴。”前麵還不忘加了一句,“我親身下廚,以饗高朋。”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說你度量小,更不該說你是‘活了四千年的老魔頭’。”夏小喬說著又敬了他一杯酒,“這酒喝了,就不準再說了啊!”
以是她本日就用心問唐池翰:“你不是把功法都學通了,隻剩苦練了嗎?又來做甚麼?”
曲文軒曉得她要說甚麼,立即打斷:“這頓不算,這是你請我的,之前那是你欠我的!”
“這玩意對我冇用。我小時候測過,傳聞得運氣極好、家裡儘力扶養,才最多能衝破融會期,結金丹是冇希冀的,但我現在已經是個活了四千年的老魔頭。”
“你練的如何了?”曲文軒冇有否定。
還要親身下廚,宴請他……,曲文軒揣摩半晌,叫唐池翰去回話,說他酉時初會定時赴宴。
曲文軒冇想到唐池翰這麼快就去而複返,見到人以後,就問:“如何了?”
曲文軒道:“你先把現在的功力應用圓熟了再說。”
曲文軒隻聽不說話,夏小喬漸漸就說到本身身上,“你把唐池翰教唆過來,是為了叫我也學著練功吧?”
曲文軒在這上麵不太留意,就隨便找了一件新做好的深紫袍子穿上,然後攏袖下樓,本身去了桃園寨。
曲文軒惡狠狠的瞪她一眼,轉頭就把桌子中間的糖醋魚端到了本身麵前,並且風馬牛不相及的說,“傳聞你記性絕佳?你還欠我三頓糖醋魚呢,你記得吧?”
曲文軒聽完不置可否,隻說:“你猜我資質如何?”
夏小喬一見到那把刀就是一愣,因為那刀長度厚度弧度都與她毀了的柳葉刀非常類似,她不由自主伸手拿起來時,發覺連重量都差未幾,再揮動幾下,這刀竟也剛柔並濟,固然模樣比柳葉刀醜惡些,使起來卻更趁手。
夏小喬內心樂不成支,麵上卻不敢再挑釁,就把比來寨子裡的一些事講給他聽,“你那些書送來,我挑了一遍,功法拿去給大師練了,不過期候還短,也看不出進益。田嬌嬌給了我一塊遴仙石,讓我拿去給大師先測測資質,但我不想像彆人一樣以資質定品級,以是冇拿出來用。”
“哦。”夏小喬應了,本身慢吞吞喝一口酒,看曲文軒已經吃光了糖醋魚,開端吃雞,俄然出其不料的問道,“你的傷好了嗎?”
夏小喬叫唐池翰出來坐,她這時已經體味出唐池翰總跟她就教功法的那點意義了,因為她教了唐池翰還不到一個月,唐池翰練得如何樣她不曉得,曲文軒給她的那幾百年功力,夏小喬卻已經根基上融會貫穿的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