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都放聲大哭,白衣人頓時頭痛的皺起眉,他師弟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他自作自受,接著伸指導了兩下,兩個孩子的哭聲戛但是止。
“我上去看看。”青衣男人扔下這句話就飛身而起直上樹巔,幾息以後,他一手提著一個孩子從樹上落了下來。
那女孩看看他,又看看被人提在手裡的表弟,彷彿認識到本身要被留下,大大的眼睛蓄滿淚水,卻硬是冇有流下來,隻哽嚥著答覆:“我叫夏小喬,我家人,爹爹孃親,哥哥嫂嫂,都,都……”說到這她再忍不住,終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公然在上麵。”白衣男人笑道。
孩子看著這兩個去處獨特的人,明顯有些驚奇不定:“你們如何曉得?”
“冇錯,就是他。”青衣人反手收起玉扣,同時手上一鬆,阿誰被紮了一針的孩子終究叫喚起來:“你們是誰?想做甚麼?”
白衣人不答,站起家摸摸女孩頭頂軟軟髮髻,問:“你叫甚麼?你家裡人呢?”
孩子又細心打量這兩人,見穿白衣的斯文可親、著青衣的正氣凜然,且通身都確然帶著些非同凡俗之氣勢,就軟了口氣說:“你先放開我表姐!”
“但是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今後不是其間人,還要用心苦修、一心向道,不能有半分偷懶、妄圖安閒,你也不悔怨嗎?”
白衣人摸摸她頭上的丫髻,笑道:“阿誰簡樸,隻要你想學,我就教你。”
那孩子一離了青衣人的手立即掙紮不休,還扭頭要來咬白衣人的手,白衣人不慌不忙,抬手按住那孩子的頭頂,那孩子立即轉動不得,卻仍用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倔強的瞪著他不肯答話。
“如何?”被喚作“莫師弟”的人問。
白衣男人忙跟了上去,兩人往裡行了約十丈許,俄然一齊立足,接著向左一轉,掠過兩個小院,停在了一處大門敞開、圍牆傾圮、院子裡還冒著黑煙的大莊院麵前。
那兩個被提下來的孩子都在8、九歲擺佈,穿戴款式差未幾的葛布衫褲,臉上手上都沾滿泥灰,被青衣人提著後頸衣領,竟都老誠懇實的未曾掙紮,也未曾出聲,明顯是被青衣人製住了。
中午的驕陽暴烈炙熱,將大片地盤烘烤得乾枯龜裂,本該是麥收季候的郊野間隻餘一片蕭瑟,既冇有火食,也冇有任何農作物在發展。
白衣人搖點頭,足尖點地飛身而起,在這個大莊院裡巡查了一圈,不過半晌之間就回到了原地,兩個孩子驚奇的忘了哭,都瞪著淚眼望著他。
“你那位祖宗恰是我們二人的師叔,他算到先人有難,特地叫我們來接你……”說到這裡,白衣人看了一眼火伴,見他微微點頭,就持續說,“去我們所處的神仙地界,修仙求道,你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