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鬆緊緊跟在靈璧身後,好似身後冇有人追逐普通,仍有閒心持續扣問:“可你是高嶺門的法修,如何會用道家的……”
“在這裡我先給二位小友賠罪,多有獲咎,還望包涵。”
寒鬆倒是實事求是,清算了下僧袍站在原地,仍舊安靜。
手掌上的皮肉在打仗念珠的刹時,像是凡人遭到了烈火炙烤,刺啦刺啦的發作聲響,焦黑一片。
轉頭瞧了一眼和尚的神采,靈璧歎了口氣,削髮人還真是無慾無求,大敵當前巋然不動。
雖說心機被人看破,但境地的差異擺在這裡,靈反璧真是不能硬碰硬。
蓮台上的修士彷彿聽到了靈璧的話普通,展開雙眼望了過來。這一眼氣勢洶洶,帶著元嬰期大能的威壓,靈璧和寒鬆頓時呼吸不暢,靈力一滯。
靈璧半彎下腰,遵循高嶺門的端方施了個禮。
她剛跑了幾步,又拉著和尚調轉方向,回身朝著另一條路飛奔而去。可還未走遠,心神一動又是不安襲來。
他二人齊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端坐蓮台的修士麵色慘白,身形孱羸。
百子千孫是他的骨肉,這座城也是他的城。門路兩旁的樹是他親手栽種,就連石板都是他細心鋪就。這方小天下廣寬無垠,他卻幾近平生都未出過城,幾近和它融為了一體。
“真是殘暴啊。”
拉起寒鬆,靈璧高呼一聲,兩人抬腿便是緩慢的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