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燈_第六十二章 風花血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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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雪淡淡一笑道:“冇乾係,我不要錢,讓你們‘有進無出’,這總行了吧?”

何非流一瞥眼,見麻羽公然已經斜臥在了床上,也不說話,隻是兩眼直勾勾色迷迷地看著白如雪,不由暗罵麻羽太冇免疫力,倉猝一擺手製止白如雪,說道:“彆,彆,你先彆脫衣服。你想‘脫’貧致富,莫非不怕我們入不‘付’出嗎?我們都是冇錢的窮光蛋,在酒吧喝完酒便已囊空如洗。如許吧,等我們賺足了鈔票,下次再來享用你的辦事好不好?”他不肯沾惹上如許的女子,便找藉口想儘快分開。

麻羽給她一摸之下,骨軟筋酥,訥訥隧道:“誰……誰敢踢你?哥哥我打死他。”

此時何非流剛爬上三樓,見那女子已經要關房門,怕麻羽遭受不測,倉猝一個箭步搶進門內。

白如雪一聲輕笑,纖腰一折,便閃過來腳,到了麻羽麵前,伸手在他臉頰一摸,然後又向何非流一指,媚聲道:“好哥哥,他竟然踢我,快幫我打他,打倒他我們便上床同夢,魚水交歡。”

隻見那女子白衣飄飄,拐了一拐,轉了兩轉,便到了一座住民樓前。

何非流又是心中一凜,顫聲問道:“他……他舒暢死了?這……這話又是甚麼意義?”

何非流倉猝又大聲喝道:“麻子,她是個暗娼,不是好人,千萬不要被她利誘!”

何非流一看不好,白如雪大展媚功,明顯是要迷引麻羽酒後亂性,不分敵我,倉猝一回身,冇踢到白如雪的一腳重重踢在麻羽屁股上,讓他復甦。

她腳步不斷,徑直拉著麻羽從一個敞開的樓門走出來,然後上了三樓。樓道裡點著白熾燈,昏黃的燈光暉映下,隻見這三樓隻要門對門兩個房間,那女子翻開右邊阿誰房間的房門,然後就一下把麻羽推動了門內。

但是他已奔出一步,但手拉著的麻羽卻一動不動,轉頭一看,卻見麻羽兩隻眼睛瞪得玻璃球一樣圓,呆呆地盯住了白如雪的赤體,底子就冇聞聲他說甚麼。

麻羽“哎喲”一聲,叫道:“小河道,你乾嗎又踢我?”

她口中說話,身上紅色連衣裙已經悄悄滑落,一個含香惹夢的絕妙赤體便閃現在了何麻二人麵前,半絲不掛,纖毫畢現。她紅色連衣裙內裡,竟連內褲和胸衣也冇穿戴。

這耳光打得極重,麻羽半邊臉刹時腫如豬頭,同時鼻腔中兩道血箭放射出來,痛得啊的一聲大呼,醉意全消,當即向何非流吼道:“小河道,你這個王八蛋,乾嗎打我?”

何非流聽此言騷媚入骨,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看屋內四壁蕭然,也冇甚麼安排,隻要正劈麵放著一張大床,床上軟帳流蘇,香氣襲人,還真是一個春閨秀舍,看來這女子確切是個小樓一夜聽春雨的賣花女人。

那女子就像一個縹緲的遊魂,幾近足不點地,在冷巷中拉著麻羽越走越快,何非流已經小跑起來,兀自有些追逐不上。

但是麻羽此時已經爛醉如泥,身子死沉死沉的,何非流連拽了兩下,都冇把他從床上拽起來。

何非流厲聲說道:“我不踢你,你恐怕就方法略鮮血之血的‘風花血月’了!廢話少說,快跟我走。”再次一拉麻羽,疾步奔向房門。孰料麵前一花,白如雪活色生香的赤體已擋在麵前。

何非流見白如雪竟然不讓他們走,明顯本身所料不錯,她把本身和麻羽勾引到這裡來,不但是要做皮肉買賣,還要圖財害命,讓兩人明白“風花血月”!而本身和麻羽固然從小就酷好工夫,練就了一身不凡技藝,但今晚的酒都實在喝得太多,雖已復甦大半,仍然感受頭重腳輕,底子有力抵擋,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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