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小寶外套上已經浸滿了熱尿，何非流當即抓將起來，然後踢開窟口的樹枝，手臂一振，便脫手將尿液淋漓的外套拋到了剛好飛臨窟口外的血衣遊魂上。

何非流點點頭，說道：“這不算碰過女人。嗯，你是個誠懇的孩子，還冇有落入女人的騙局，仍然是個童男人。這就好辦了，你從速撒泡尿到你的外套上，由我拿去對於血衣遊魂。”

何非流接著問：“摸背工感如何？”

何非流心下歉然，連聲道：“對不住，對不住！麻子，我覺得你一使出‘內丹’，便能絕殺血衣遊魂呢，冇想到不但不可，反而害得你幾近送命！抱愧，抱愧，真是抱愧之至！”

何非流哼了一聲，說道：“我乃人中之龍，風騷蕭灑，美女通殺，已經不曉得有多少美女主動獻身給我，我豈能仍然守身如玉？我必定也是不可的。”

血衣遊魂隻是照顧極煞陰氣，冇有實體力量，冇法衝開不怕冰凍的樹枝，也就冇法進入石窟，但仍在窟口外來去飄飛，厲笑不止，逡巡不去。

何非流忍住笑，問道：“你表姐是不是‘有容乳大’？”

當真是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那血衣遊魂一被浸滿馮小寶尿液的外套打上，遍體濕汙，仍在發著的淒厲尖笑之聲驀地停頓，緊接著便呼呼啦啦地墜下水潭，刹時淹冇不見，那是必定有去無回，再也不能做怪了。

馮小寶想了想，俄然臉上一紅，吃吃地說道：“客歲……客歲我表姐過生日的時候，她喝了好些葡萄酒，喝醉了。我在扶她去寢室歇息的時候，偷偷……偷偷摸了她的胸部！這……這算不算是親……密切打仗？”

何非流一笑，說道：“這好辦，你尿到脫下來的外套上就行，然後用尿液淋漓的外套甩打血衣遊魂，隻要有一滴尿液甩濺到血衣遊魂上，它就會魂飛魄散，再也不能作怪為害了。嗯，你的外套已經掉落進水潭裡，就用我的外套吧。不過完事出險以後，你必然要把我外套每天洗八遍，連洗七七四十九天，完整洗掉你的尿騷味。”

麻羽怔了一怔，又想了一下，隨即一拍大腿，叫道：“啊，你要不如許問，我還真給忘了！彷彿……彷彿約莫十年前，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同窗集會，大師都喝了很多的酒，酒後亂性，我稀裡胡塗地和一個女同窗效仿賈寶玉與花襲人，初試了雲雨情。不過那次我實在醉得很短長，也記不得雲雨情試得是否勝利。莫非就是那次酒後亂性，讓我十年前便失身了？”

何非流眼疾手快，見那血衣遊魂如影隨形，也要追附麻羽鑽進石窟，倉猝抓起一根粗樹枝，猖獗劈打，把血衣遊魂阻在了窟口以外，然後抱起一堆枯樹枝，橫紮豎欄，周到地封閉了窟口。

她固然冇有轉頭，但已把麻羽嚇得不輕，倉猝收尿提上褲子，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道：“冇……冇……冇乾甚麼？你……你……你千萬不成轉頭，更不能過來！我……我……”

麻羽隻覺雙肩寒徹骨髓，扳連雙臂都冰冷麻痹了，外套當即脫手墜落。他媽呀一聲大呼，急縮身軀，間不容髮地避過血衣遊魂的附抱，退進了石窟。

麻羽哼了一聲，夾手拽過何非流的外套，恨恨地說道：“美的你！我還給你洗外套？用過我就拋棄！嗯，我現在就往外套上撒我貴重的孺子尿了，你們五人給我站成一排，周到地把我擋住，不然我春光外泄，可讓那七個小妞大飽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