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見鄭飛雪不畏槍彈,打之不死,看來竟真是惡僵黑凶無疑了,不由駭得魂飛天外,還想開槍,但是握槍的雙手早已簌簌顫抖,被鄭飛雪的頭麵在槍筒上一撞,衝鋒槍便即脫手,噹啷墜地,眼看著鄭飛雪已然臉孔全非的猙獰頭臉已幾近撞到了本身臉上,頓時一閉眼,暗叫一聲:“我命休矣!”再也冇法抵當,隻能束手待斃。
就在這萬分危急關頭,驀地裡一物閃電般疾飛過來,砰地擊在鄭飛雪腰肋之上,擊得她橫飛出去,收回一聲極其尖厲的痛叫,摔落在兩丈開外的地上;飛擊過來之物隨後墜地,倒是一把石椅。
那中年男人言罷,便一步步地走到了鄭飛雪跟前,見她趴伏於地,遂伸腳一蹬,蹬得她翻過身來,抬頭朝天,然後俯頭細看。
何非流麵色凝重,搖了點頭,說道:“先不忙,看一下再說。這鄭飛雪實在過分詭異古怪,她若真是屍變的厲鬼,就不成能被石椅打死;她若不是屍變的厲鬼,卻如何能夠如許搗蛋,此事委實匪夷所思!”
麻羽轉頭看唐碧衣也折回了主墓室,來到本身身邊,便向她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中華技擊有一種工夫叫做‘大摔碑手’,我麻子使的倒是‘大摔椅手’!如何樣,二者是不是可爭一時瑜亮?”
誰知他話音剛落,卻聽有人嘿嘿笑道:“你是真的被嚇破膽了!不就是一具屍身嗎,再古怪還能翻出甚麼幺蛾子來?待我上前看看,看看她這回骨斷筋折以後,還能不能複興來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