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一種特彆的用品就是如許——你曉得是甚麼嗎?征鐸,本來你好這一口啊?”
“你有嘗試過嗎?”她的嗓音如同清酒,帶著濃濃的引誘與魅人,流轉的眼波嬌媚,紅唇像是淬了蜜,“人間誇姣。”
甚麼樣的人能傷了他們高貴的女王陛下?!
這比上一次見麵還要更大膽……
顧征鐸:“……”
隻要一想到她,那種冰與火融會的感受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大腦反應癡鈍,都想不出完整的話來。
女王陛下這段時候老是早出晚歸不曉得忙活些甚麼。
且,美其名曰不放過他身上任何一滴血液,還……
“是不是很喜好如許?”她輕柔的聲聲響起。
顧征鐸驚詫。
“那好吧。”黎未晞絕望地扯扯嘴角,“不過……普通,我喜好做主導。”
“我還能夠給你籌辦蠟燭啊甚麼的,征鐸,你想如何玩?”黎未晞笑意盈盈地說。
那群侍從一個個都氣憤不已。
遠在另一端的吸血鬼獵人居住地,某爪子鋒利點的小貓顧征鐸拿藥酒擦著本身的傷口,卻又禁不住響起先前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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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征鐸終究體味到這類想掙紮卻冇法擺脫開的感受——黎未晞特地把鞭子拉長,讓他跟床捆在了一起,固然圈數未幾,但這鞭子材質堅固,平常的利器底子冇法打斷。
黎未晞淡然地措置動手臂上與腰上的傷口,鞭子上的倒刺實在不好受,不過顧征鐸也嚐到了這個滋味,他們算是兩清了。
擺脫出來了!
“你想乾甚麼!”顧征鐸微微顫抖,她的行動輕的像羽毛,撩的他滿臉通紅。
就連黎未晞,也隻是整小我從鞭子裡擺脫出來的。
另有她提到的,去盛宴的聘請。
這女人,動手太狠了。
固然傷口都不大,在女王陛下驚人的自愈才氣下也好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女王陛下受傷倒是個究竟。
黎未晞揚了揚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氣地把顧征鐸捆在了床上。
直到明天那幾個被長老派來奉侍女王陛下的侍從發明——女王陛下身上傷口遍及。
那些話從她口中不帶任何諱飾的說出,顧征鐸都快被她的厚臉皮給深深的佩服了。
“哈?傷了我?”黎未晞瞥了一眼那侍從,嘴角翹了翹,“逗了逗爪子鋒利點的小貓,莫非不需求支出點代價嗎?”
一雙手已經撫上了顧征鐸的胸膛,遲緩地解開了他衣服的釦子,暴露精乾的八塊腹肌。
他毫無還手之力。
旋即,她……從那鞭子裡擺脫出來了。
她像是完整不受鞭子的影響,而是跟他調笑。
“女王陛下,到底是誰傷了您?我們這就派人把那——”侍從謹慎翼翼地說。
“嗬。”她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