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病房,四周都是病人和家眷,陳腐的病床隻要略微一動就會收回吱呀的響聲。
動靜不大,住在二樓的靳雲晟還是醒了過來,他穿戴一身深藍色的睡袍疾步走下了樓。
護士瞭然的點了點頭,將空瓶子收在盤子裡,目光羨慕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孩,這才腳步悄悄的分開。
顧清歌閉著眼睛唧哼了兩聲,“乾嗎,還不睡?”
“清歌,我先去換衣服,等會兒帶你去病院打退燒針!”
等他抽完煙再返回病房,顧清歌已經醒了,也規複了昔日紅潤的氣色,嗅覺活絡的她還是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煙氣,“抽菸了?”
唉……她倒是還能睡得著。
深夜兩點,病院。
五點擺佈,護士來拔針,靳雲晟坐在床邊用棉簽按壓住拔針的部位,好一會兒才鬆開,將她暴露在外的胳膊行動輕柔放回在被子裡。
靳雲晟擰著眉,還是回身倉促上了樓,等他換好衣服,清歌已經躺在沙發上溫馨的睡著了,她的額頭還是那麼的燙。
顧清歌曲著雙腿,呈S形一動不動循分的窩在他的懷裡,乖得像隻小奶貓。
擰開床頭的檯燈,她盜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來,看了時候現在才淩晨一點多,可她已經睡了七八個小時了,此時頭暈的感受將近炸開了。
靳雲晟一邊吻著她的唇角,一邊輕笑,“害臊了?”
那隻不循分的手指尖剛觸碰到她的內衣邊沿,就被顧清歌一把慌亂的按住,“靳雲晟……”語氣裡有難以言喻的羞怯也有濃濃的警告。
夜深人靜,靳雲晟脊背挺直的坐在板凳上,一刻也不敢入眠,他怕本身睡著了,耽擱了換吊瓶的時候。
“……”顧清歌甩開他的胳膊氣得轉了個身,麵朝著簾子,將全部背部留給了他,下一秒,肩膀上的那隻爪子還是重新緊緊的擁住她。
“那你到底是想如何?”話一說完,顧清歌就恨不得咬舌他殺。
顧清歌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靳雲晟已經不再滿足於此,那隻骨節清楚的手從被子底下悄悄探入她的寢衣當中。
她側過臉微微動了動,左腿的膝蓋彷彿偶然間撞到了甚麼,耳邊頓時傳來靳雲晟正在磨牙的聲音,“再亂動,我可不能包管本身會做出來點甚麼猖獗的行動。”
靳雲晟哭笑不得,這個儘管燃燒不管滅火的女人……到嘴邊的肉說飛了就飛了,另有體內那股躁動不安的火,靳雲晟隻要認栽的份。
顧清歌迷含混糊的睜了睜眼睛,一隻溫熱的手重撫上她的額頭,“如何這麼燙?”
靳雲晟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下生硬的身材,他走向窗外的陽台,點了一支菸,這個時候的天空還是是黑漆漆的,隻要零散的幾顆星星。
灰色的賓利車閃著橘紅色的車燈,很快彙入了車流裡,靳雲晟開車將她送回了彆墅。
顧清歌悄悄的拉了拉他的睡袍,很不舒暢的揉了揉太陽穴,“我吃兩片退燒藥,睡一覺就好,不消耗事。”
顧清歌披著外套,從寢室裡走了出去,找到放在電視櫃底下的醫藥箱,將內裡的溫度計拿了出來夾在腋下,然後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顧清歌抿著唇點了點頭,靳雲晟一邊脫手脫本身的外套一邊拖鞋賴上了床。
“這裡是病院,彆亂來!”顧清歌決計抬高了聲音。
靳雲晟非常幽怨的說了一句,“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