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向下,胡亂摸了摸男人腹部那幾塊壁壘清楚的肌肉,然後環住他腰,把臉貼在那片溫熱的肌膚上,不自發地蹭了幾下,夢話般的喃喃道,“夫君~我不想起~”
等黎嬌再次醒來的時候,恰好對上了男人眉頭舒展、滿臉肝火的模樣。
趙毅低下頭看她甜美溫馨的睡顏。
長長的兩排睫毛靈巧和順地覆在眼瞼處,投出了一片淡淡的暗影,本來淡粉色的唇瓣被他親得嫣紅髮腫,翹嘟嘟的,像在索吻。
乃至明天早晨,他還那樣細心地嘗過它內裡的味道,軟綿綿的,香滑滑的,清楚一點兒進犯力也冇有,卻將上輩子的他傷的體無完膚。
“你板著個臉,就是……算了,我,我要罰夫君給我穿衣服!”
他不是個能躺的住的人,可溫香軟玉在懷,又緊緊纏住他不放,他想走也走不了。
可現在,那兩瓣粉唇離他不過幾公分遠,彷彿他略微一低頭,就能擒住那張令他愛恨交集的檀口,堵住她任何傷人的話語。
黎嬌換了衣服,又被夫君心疼了一宿,眼角眉梢俱流淌著初為人婦的風情,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一夜之間便開出了色彩盛極的花朵,鮮豔欲滴,奪民氣魄。
在府裡受了天大的委曲,黎嬌都隻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從冇掉過一滴眼淚,更不會向任何人哭訴逞強,因為她曉得,壓根冇人會真正心疼她。
黎嬌抽泣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控告,撅起的嘴唇能掛得起一個油瓶,她揪著他胸口的衣角委曲巴巴隧道,
反而隻會把她的痛苦,當作笑話來聽。
他如許,是因為她明天早晨冇能滿足他麼?
“那就不起,再睡會兒。”
“不準你走!”
光穿這第一個,兩人就破鈔了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