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紮著馬尾看不出來,本來她的頭髮都這麼長了,又黑又直,又軟又滑,和婉地披在她身後,加上額前細碎的劉海,襯得中間的一張小臉愈發瑩白精美。
真都雅。
剛纔走錯班級的化學教員姍姍來遲,踏上講台和他們報歉後急倉促地開端講課,閆子衡隻好悻悻地轉回身去。
還好班主任不在課堂,黎嬌躲在趙珊珊的身後悄悄地溜進坐位,焦心腸朝四周的女性朋友借皮筋。
跑操大抵20分鐘,即便他們打掃得再快也要10多分鐘。跑步已經結束了,各班正按挨次帶隊往講授樓裡走,播送裡還傳來校長表揚某某班精力麵孔的聲音,伴著鏗鏘有力的群眾束縛軍軍歌,聽起來有些喧鬨。
黎嬌。
越重視,就越喜好,就越節製不住本身。
氛圍中彷彿滿盈著某種令人愉悅的甜膩味道……
黎嬌天然地昂首看向黑板,卻不由得打了一陣寒噤,她總感覺……化學教員的眼神老是成心偶然地掃過她的頭髮。
垂垂地,戀慕變成佩服,佩服又變成重視,重視她的坐姿,重視她的發言,重視她的學習體例,重視她的行動舉止。
固然高考將至,教員們對他們的某些行動相稱寬大,根基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
此次,就連神經大條的趙珊珊也在睡意昏沉中嗅到了那麼一丟丟的不平常。
戰役常一樣,又是一個睏乏的淩晨,但是……
閆子衡內心癢癢的,藉著側頭看黑板的姿式不住地向後瞄,瞥一眼,嗯,很標緻,那再瞥一眼……
明顯都是一樣的校服,有的人穿起來像在身上套了個麻袋,而有的人卻能穿出和其彆人不一樣的感受,比方……
閆子衡腦袋發懵,長長的尾巴刹時垂至空中,她,她不是應當表揚他的麼?!就算冇有表揚,那,起碼,起碼,也應當有點小衝動吧?!
黎嬌冇借到皮筋正不爽,把氣順勢撒在了閆子衡身上,她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你們倆換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