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陸霏霏無措推了推他，微小的聲音還帶著點發顫。

念思塵再也忍不住，低頭，俯身，雙膝支在她身材兩側，雙手和順端住她的臉頰吻住，伸出舌尖撥弄她的舌尖，眷戀密意。

房間裡墮入清冷的暗中當中，空調和加濕器的聲音低不成聞。

哎……陸霏霏咬咬唇，內心想道：應當也不會那麼痛吧，嗯！忍一忍。

頭上一向摸她頭髮的手令人放心。

……

聞言，念思塵伸手揉揉她，而後坐起家，輕聲將燈關掉。

念思塵現在也是滿頭大汗，薄唇緊抿。

他低笑一聲。

陸霏霏咬唇，不說話了，也不想撞牆吊頸跳樓了。

細精密密的和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唇瓣、鎖骨上。

折騰到最後，抱著累得睡著的人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然後放到另一張柔嫩的潔淨的床上，念思塵躺上去，環繞著她，聽著她蚊呐般的嘟囔夢話，閉上眼，嘴角淺含笑容一向未曾消去。

半小時後，“還疼不疼？”

一小時後，“舒不舒暢？”

“下次……下次吧，念思塵，真的好痛，不可的，我還冇籌辦……”被更深地進入，陸霏霏刹時疼到失聲，分開的兩腿都在顫抖。

“彆怕。”念思塵呢喃般安撫道：“……固然我也很嚴峻。”

緊實苗條的手握住她的腰不讓她下認識後退，卻被痛到掉眼淚的陸霏霏給故意有力地掐了一把。

陸霏霏呆了一會兒，臉漲得通紅，纔想起來道：“燈！關燈……”

兩小時後，“念思塵，唔……不，不可了，你真的是第，第一次……？”

……

念思塵鼓了鼓嘴，柔聲道：“我也怕你痛。”

“乖，我包管，隻會讓你疼這一次……”

……

陸霏霏悶哼一聲，因為羞怯壓抑著如有似無的嗟歎。

念思塵柔滑的指腹在悄悄摩挲她的耳廓，後頸，且另有向下移的趨勢，陸霏霏縮了縮，唔了一聲便將他稍稍推開一點，囁嚅道：“癢。”

但是，究竟是――陸霏霏眼淚都快出來了，死死咬著牙，忍住想罵人掐人推人的打動，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慘兮兮到欲哭無淚的話：“……念、思塵我討厭你我恨你……我不要了，痛、痛啊，你出去嗚……”

不是冇有如許接過吻，隻是想到以後要產生的事，陸霏霏就又是驚駭又是等候，被吻得癢酥酥的，心跳一下就快了。

疼到她想去跳個樓，撞個牆，上個吊。

念思塵躺著，靠近她一點，含笑的眼睛在暖黃色燈光下格外動聽。

“嗯。”念思塵和順笑著吻了吻她的耳垂，而後持續。

念思塵儘是心疼，任由她掐著，不斷吻著安撫她，謹慎翼翼不動了讓她適應，漸漸一點一點變更她的情感。

“晚安，晨安，我愛你。”

淡淡的暗香繚繞在四周，念思塵呼吸垂垂不穩，單手解開她寢衣的一粒粒小鈕釦，細緻溫涼的手探出來，謹慎翼翼又難掩心跳地輕握住她那圓潤的柔嫩。

陸霏霏聽到這話反倒笑了，在垂垂腐敗的黑暗裡抬眼看他，寒微的聲音裡有幾分嬌嗔：“你嚴峻甚麼？該嚴峻的是我好不好，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