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失敗以後_16.第16個修羅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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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禾閉了閉眼睛,道:“玄衣,冤有頭債有主,你對當年參與過的人脫手不可嗎?這個被你殺死的小弟子,鄭綏和鄭蕪都冇有參與過當年的事。真正參與的人,卻都毫髮無損。你殺這些無關之人,就能解掉你心中的鬱憤了嗎?你毫無籌辦之下就在這裡肇事,除了開釋一時之恨,對你複仇有任何好處嗎?”

“不消點了。”玄衣潮濕的黑髮粘在了肥胖的頰上,安靜道:“簡禾,之前你說過,思疑是搏鬥覓隱村的凶手的宗派是哪幾個?”

以是,如果不是特彆環境,壓根兒不會有人情願把這首要性堪比身家性命的神識暴露給彆人看。

為甚麼她要坦白本相、以另一個身份靠近他?為甚麼既要屠村、又要救人?

玄衣全然把鄭綏的話當作耳邊風,死死地握住了屍身軟趴趴的手,自言自語道:“簡禾,你吃了我爹的元丹,你明知我仇敵便是赤雲宗,卻還要欺瞞我兩年。我為父報仇,一點也不會悲傷。”

她頭皮發麻。

玄衣並不在房間內,這還是為數未幾的幾次一醒來冇看到他。

……

穆笙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還躺在林間空位上。天已經開端黑了。

“他們無辜,我覓隱村幾百條命就不無辜了嗎?!殺十人二十人,都冇法賠償我全村人的命。”玄衣咬牙切齒道:“簡禾,這天下最冇有資格禁止我的人,就是你。”

簡禾:“……”

隻可惜,非論他喊些甚麼,聲音都是發不出去的。

後背砸在了數米遠的樹乾上,穆笙滾落到地上,哇地嘔出了一口透明的涎液。

穆笙擦掉了嘴角的涎液,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是……覓隱的仇敵。”

簡禾打了個嗬欠,瞧見本身身上蓋了兩層被子,被角掖得很密實,看來玄衣應當不是倉猝分開的。

在傳說中,人在快死去的時候,平生軼事會在麵前走馬觀花地重映一次。越是不成消逝的影象,就會占有越大的篇幅,就跟播電影差未幾。

在變回人形後,本來是看不出那邊缺了鱗片的。可現在,那處卻無端排泄了一縷鮮血。

已在體內把元丹剝離的簡禾,體質已與淺顯人無異——不,她現在靈氣運轉仍舊非常晦澀,連根基的防備之力也冇有,比淺顯人更加孱羸,底子就挨不住這勢如萬鈞的一擊。

那片纔剛□□的代價連城的額心鱗片,已被他用勁力捏碎,成了一灘粉末。

當然,每次被外人收支神識,那滋味就比如腦髓被一根針混淆,不但很不舒暢,心中所想,還會被看得一清二楚。一旦對方故意作弄,搞不好,本身就會變成傻子。

那天與穆笙擦肩而過期,有那麼一秒鐘,他確切嗅到了一陣如有似無的魔氣。可轉眼就消逝了。難怪!

鄭綏傻站在廊角處,目光從玄衣滴血的長劍轉到了倒在地上的屍身上,眉毛猛地揚起,大吼:“韓林?!”

簡禾:“……”

正因為如許,他纔會如此暴怒、如此煩惱,如此火急地把將近收縮的殺意宣泄在旁人身上。

*

“我被仙門的箭射傷了臉頰。不曉得箭上被做了甚麼手腳,我的元丹冇法讓傷口完整複原,好似一向有兩股力量在對抗,最後,就變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穆笙擦了擦眼淚,咬牙切齒道:“但是,這也不算是全然的好事。自從變成這個模樣後,不知為何,我身上的魔氣淡了很多,隱跡在了嵐城的堆棧裡,躲在後院乾活。大家都覺得我天生貌醜殘疾,底子冇有人發覺到我是魔族人,我這才氣安身下來……玄衣哥哥,你這兩年都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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