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衣衿,早已被他給褪了一半,暴露內裡大片的胸膛以及腹肌。
嬴政說話間,隻感覺渾身高低都熱的難受,自從做了男人,他就一貫清心寡慾,對那種事情,也是從未感染,可現在……
“不準說,寡人號令你,不準說!”
為甚麼這肮臟的話,今先人丁中說出來,竟然會這麼文雅。
嬴政……
王八蛋!
“王八蛋,彆再摸了!”
看起高冷禁/欲,誰能想到……底子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高長恭眸子更加通俗,抬手之際,便將他身上煩瑣的衣袍給解的乾清乾淨,就彷彿這類事情,已經是做了千百遍,輕車熟路……
“小兔子有些不乖。”高長恭斂著笑,指腹肆意的在他的耳邊臨摹著,厚重的繭子,在耳朵上摩擦著,好似被蟲子悄悄撕咬著。
“陛下身材但是養的真好,膚白如玉,除卻身上佈局和臣一樣以外,連胸前的兩顆茱萸,也是粉嫩的好似花骨朵。”
嬴政愈發感覺口乾舌燥,身子漲的難受,他眉頭蹙著,咬牙切齒。
嬴政……
嬴政本覺得,此次本身能夠名正言順的攻一回,但事不遂人願,本身還冇將高長恭的衣料給褪儘,躺在大床上的男人驀地間便起家將本身給壓了下去。
這類恥辱的話語,如何會從一貫高冷的蘭陵王口中說出來!
殿內,感染著嫋嫋的龍誕香,帷幔被風吹的颯颯作響,嬴政渾身熱的難受,擰眉,拽著高長恭進了內殿,便將他一把給推到在了床上。
“看來我的小兔子已經是急不成耐了,也是……以往做兔子的時候,我還在深思著,今後應當如何和你行周公之禮,但現在……統統題目都處理了!”
這廝的確有毒!
“閉嘴,現在寡人是王上,寡人才應當是上麵阿誰,你給寡人起來!”
“陛下身子可真是敏~感,不過是一杯合歡,竟然會讓陛下如此動情……”
嬴政連獨一的遮羞布,也給高長恭扒的乾清乾淨,上麵那玩意,早已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立了起來,他下認識的捂住臉,不去瞧本身身材的竄改,聲音沙啞。
嬴政氣急廢弛,身子即使欲//~火難耐,但最起碼,還是應當攻受清楚……
“本來想過幾日,寡人正式封你做王後的時候,再行這事,但你如此沉不住氣,竟然敢用合歡誘之,那寡人也懶得再同你講甚麼!”
他現在但是一國王上,如何能夠會做上麵阿誰!
……
嬴政氣急,羞憤的怒瞪著麵前的男人,可他彷彿完整冇有將本身的話放在心上,持續道。
這久違的叫罵聲,讓高長恭有一刹時板滯,但很快,他便規複了本來邪肆的模樣,眼眸眯了眯。
男人的眼眸忽明忽暗,茶青色的瞳孔通俗的好似夜空的星海。
這個王八蛋!
他隻感覺本身上麵那玩意,好似要炸開了普通難受,也顧不得嬴鈴醒冇醒,直接拽著高長恭。
的確太TM違和了!
“你給寡人出去!”
嬴政現在除了這三個字,再也找不出甚麼來描述麵前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