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苗條的手抵在樹乾上,身軀撞在樹乾上時花枝擺盪,零寥落落了一地的花雨。
阿肆寬裕,一張臉又紅了大半,也顧不得衣衫上的茶漬,此時隻恨不得找個處所鑽出來。
外頭風大,倒是冷了幾分臉上的炎熱。
沈青書俄然停了下來,側頭看向阿肆,忽地就展顏一笑。
秦嫿,青畫。
二者膠著,勢需求分出個勝負來。
沈青書,沈青畫。
她歎了口氣,定下神,坐於桌案前執筆作畫。
“本宮有些不適了,叫各位mm不必來存候了,都退下吧。”
沈青書未曾接話,隻是挑了眉,眼角含了媚色,瞳人烏黑翻湧舒捲著散不去的雲,輕啟朱唇,道:“我聽聞了那日扒了我衣裳的小姑在公主這兒,想著這件事也得有個了斷,也就擅做主張來公主這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