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模糊感覺頭皮發麻:“啊哈?你說啥?”
祁夏笑容中有著幾分傷害的意味,蕭鶴倉猝為本身找遁詞,乃至開端胡言亂語了:“當然也不是我的,寶寶,你信我。”最後祁夏重重一歎,把蕭鶴摟到了懷裡:“這可不能怪我,你老是騙我,然後我很難不當真。”
祁夏“哢嚓”一聲解了手銬,然後死死地擁抱住蕭鶴:“你老是想分開我,你為甚麼老是逃竄?”
蕭鶴身上直冒盜汗,麻麻呀,要不要這麼狠。另有他甚麼時候承諾了?
嚶嚶嚶,蕭鶴的確要被逼瘋了。病嬌甚麼的要不要這麼難服侍啊。祁夏究竟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蕭鶴從速安撫祁夏,能不安撫嗎?不安撫的話,蕭鶴怕他會被吊起來抽啊。
“彆啊,你想想看,我缺了兩條腿,好醜的。”蕭鶴死力壓服祁夏不要動他腿的主張了。
“你方纔說討厭我?”祁夏扯下蕭鶴的睡褲。
祁夏扇了蕭鶴屁股一巴掌,蕭鶴這回鬼使神差地跟上了祁夏的腦迴路,把屁/股翹高了。冇有任何前兆的,祁夏cha入一指,然後是兩指,三指,緊接著在暖暖的dong內裡做著擴/張活動。
祁夏一把拽住蕭鶴的頭髮,逼迫他和本身對視。祁夏眼神凶惡,說話的語氣卻客氣得不像話,談笑晏晏的:“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對我一點興趣都冇有?”他捏住蕭鶴的下/體,眼中飛速閃過一絲陰戾,“你真的一點感受都冇有噯。都軟的。”
“哎呀,都說了,是美女人公司逼我的。快讓讓,我把燈關了,睡覺睡覺。”蕭鶴從祁夏的度量中艱钜地伸爪子關燈。
冇想到祁夏和他倒是心有靈犀,祁夏熟諳的聲音竄進蕭鶴的耳朵裡:“我的內/褲。”
“如果呢?打斷你的腿,挑了你的手筋腳筋如何樣?”月光的暉映下,祁夏的神采有些扭曲,嚇得蕭鶴把頭往祁夏懷裡直縮。蕭鶴幾次發誓:“包管不逃,我發誓。”
好吧,暗號筆就暗號筆吧,聽起來不錯,新奇的弄法。但是他現在比起嘿嘿嘿更想睡覺啊。蕭鶴持續和床單密切打仗。祁夏氣不打一處來,把蕭鶴翻了個身,扯下了矇住蕭鶴眼睛的領帶,和堵住嘴巴的小胖次。
“你方纔說,讓我走開。”話落,祁夏的語氣一下子變了,變得陰沉深冷。蕭鶴感受本身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霧草,祁夏,祁夏竟然用鞭子抽他。
蕭鶴不受節製地驚駭地顫抖了一下,祁夏湊到蕭鶴耳邊,輕柔地說道:“熟諳嗎?你方纔用的暗號筆。”
蕭鶴內心一個大寫的懵逼。他狠惡掙紮了起來,快點拿出去啊,難受死了,他如果塞你嘴裡就不信你受得了。祁夏這死病嬌又在抽甚麼瘋啊。
祁夏嘴角一抽,然後用領帶矇住了蕭鶴的眼睛,溫言扣問道:“我感覺你這張嘴堵/上也挺好的。”
祁夏怒道:“住嘴,明天,明天必定殺了你。”
蕭鶴挑眉:“你真的捨得?”
“好啊,那我倒要嚐嚐。”蕭鶴把腳本和鋼筆扔在床頭櫃上,然後雙手抱腿閒適地躺在床上,一副挑釁的模樣。
蕭鶴“啪嗒”一聲關了燈,然後滾入了祁夏懷裡,奉迎道:“再也不逃了。”
“有能夠是我得了甚麼隱/疾,這並不是你的錯。”蕭鶴語氣樸拙。
嗯哼?甚麼?他在說甚麼?
蕭鶴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