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白嫩纖細的手指,緩緩撫上方纔與白辭交合的唇瓣,悄悄摩挲著,回味著那溫熱的觸感。
他抬眸看向白辭,瞧見對方那副仿若被人吃了豆腐的小媳婦模樣,心中湧起一陣愉悅,唇角不自發上揚,表情好得不得了。
兩人的間隔近得幾近能感遭到相互的呼吸,沈析瞧著白辭這副嚴峻模樣,心中那點小惡作劇得逞的快感愈發激烈。
他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與滿足。
隻見他悄悄拿起勺子,舀起一個小餛飩,謹慎翼翼地吹了吹,遞到沈析嘴邊,行動輕柔而專注。
他微微伸開嘴巴,粉嫩的舌頭悄悄探出,像是在向白辭揭示本身的 “傷勢”。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他的音量較著低了下去,像是有些不美意義,耳朵也跟著又紅了幾分。
有冒著騰騰熱氣、光彩溫潤的平淡白粥,搭配著精美爽口的小菜;有烤得金黃酥脆、塗抹著苦澀果醬的吐司;另有小巧小巧、飄著鮮香氣味的海鮮小餛飩。
他的雙部下認識地撐在沈析身材兩側,試圖撐起本身的重量,製止壓傷沈析。
終究,在感情的差遣下,他緩緩低下頭,帶著一絲顫抖,悄悄吻上了沈析的唇。
這一吻,像是撲滅了兩人之間的火焰,沈析的眼眸刹時迷離,雙手緊緊地抓住白辭的肩膀,彷彿要將他融入本身的身材。
沈析眨了眨眼睛,聲音軟糯,帶著一絲不容回絕的意味。
這一下,白辭隻感受本身的心猛地一顫,統統的明智在這一刻幾近消逝殆儘,全部天下彷彿隻剩上麵前這個滑頭又誘人的沈析 。
白辭的手漸漸從沈析的臉頰滑落,沿著他的脖頸,悄悄撫上他的後背,行動輕柔而充滿愛意。
窗外,輕風悄悄拂動著窗簾,陽光透過裂縫灑在地板上,構成一片片班駁的光影,彷彿也在為這對戀人的甜美時候增加一份浪漫。
“這麼多,我如何吃得完?”
“不曉得你喜好吃甚麼,以是各式百般都籌辦了一點。”
“吃不完交給我就好。” 白辭想都冇想,脫口而出,語氣果斷而和順,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緩緩分開,相互的呼吸都短促而熾熱。
這股力道不小,白辭完整冇有防備,身材刹時落空均衡,向前撲去,整小我結健結實地壓在了沈析身上。
沈析微微抬頭,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白辭,眼中儘是笑意:“我是用心的,你衝我道甚麼歉?”
白辭本來正專注地用勺子舀著餛飩,籌辦餵給沈析,聽到這聲驚呼,手中的勺子 “哐當” 一聲掉落在碗裡,餛飩湯濺出幾滴。
來到餐桌前,沈析的目光掃過餐盤,隻見上麵擺滿了各式百般的食品。
又是另一個稱呼,白辭心中無法,看來沈析是感覺哪個稱呼順耳就叫哪個了。
他的聲音裡儘是焦心,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額頭上乃至冒出了精密的汗珠。
但是,還冇等他勝利起家,沈析的雙手再次發力,又將他拽了歸去。
沈析歪了歪頭,臉上還是掛著那副誘人的笑容:“我們的乾係都不普通了,冇需求拒我於千裡以外。你方纔不是要查抄我的舌頭有冇有燙傷嗎?現在不查抄了嗎?”
說話間,他那本來扯著白辭衣領的手緩緩鬆開,沿著白辭的肩膀,漸漸環上了他的脖頸,手指還奸刁地在白辭的後頸處悄悄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