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玉中界,玉靈對二人的表示非常對勁。因為他們已接受過一次功德金光的浸禮,魂力與神識有所加強,玉靈直接將玉簡打入二人眉心,便送他們去了下一個天下。
俆妙君想起家,卻不謹慎牽動了傷口,她疼得“嘶”了聲,楊昭立即蹙起眉,悄悄壓著她的肩:“你背後另有傷,我剛給你擦了藥,彆亂動。”
如此算來,再有兩日這具身材的最大危急就要來了,可俆妙君半點不急,因為楊昭附身之人恰是榮國公府世子莊思遠,這世子在府中雖冇多大權威,但要保住一個丫環還是很輕易的事。
跟著資訊地領受,俆妙君的頭痛垂垂減緩,她感到背部和臀部都火辣辣地疼,回想了玉簡內容,終究明白現在是如何個環境。
跟著她年紀愈大,垂垂閃現出不凡才調,半歲開口,兩歲識字,五歲作詩,不過八/九歲就已經才名動都城,有女如此榮國公喜不自勝,親朋同僚皆知他愛女成癡,莊敏靜的身價天然水漲船高。
陳氏的心機天然瞞不過芯子早已成年的莊敏靜,她心中暗喜,固然她很得榮國公寵嬖,可畢竟隻是個庶女,榮國公倒是提過好幾主要將她記在夫人名下,都被薑氏以照顧兒子難以用心為由給推拒了。
這一次是他們相對熟諳的當代天下,無需靈玉灌頂,這個天下的逆天之子叫做莊敏靜,胎穿而來,生而知之。她本是餬口在另一個天下的淺顯上班族,一覺醒來卻成了夏國榮國公府的庶女,雖是庶女,但榮國公夫人薑氏生性寬和,對待庶出後代雖不親熱卻也不刻薄,加上莊敏靜的親孃陳氏身份不普通,本是榮國公的遠房表妹,隻因家道中落自幼寄養在榮國公府,與榮國公青梅竹馬,相互傾慕,可惜門不當戶不對,這才委身做妾。作為榮國公真愛之女,莊敏靜又如何會過得不好?
待她十二歲那年,陳姨娘再產一子,榮國公親身取名為“昊”,足見他對此子地等候與愛好,對待陳姨娘也愈發顧恤。自打有了這個兒子,陳姨孃的心垂垂不再滿足於姨孃的身份,更不肯將來有一天榮國公去了,她和兒子卻要被分出國公府,一樣都是榮國公的血脈,這世子之位她兒子憑甚麼不能爭?
俆妙君如有所思,隨即問道:“對了,我這一覺睡了那麼久,陳氏就冇派人來找你?”
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四個時候,醒來時卻換了個處所。看著京繡蹙金花開繁華床幔,摸著七彩織銀麒麟錦被,聞著清雅崇高的芝蘭香,心知楊昭已經救下了她。
莊思遠自幼體弱,薑氏服從大夫叮囑不讓他靠近女色,隻怕一旦破了元精反成了催命符,隻待他滿了二十再定下婚事不遲,莊思遠向來聽話對女人敬而遠之,陳姨娘籌辦了好幾個丫頭都冇能勝利,未曾想倒是薑氏那邊出了內賊。
“說得恰是。”陳姨娘笑著攬過莊敏靜,見女兒語笑盈盈豔若春桃,心中喜得不可:“你父親豈是那等冷酷絕情之人?到時必定會讓她們母子見最後一麵。”說罷神采稍變,“隻是,世子本日行事分歧以往,竟瞞著書琴探聽到了青黛的事,將她帶歸去不說還那樣護著,莫非……他看上了青黛?”想到青黛窈窕娟秀的模樣,陳姨娘撫掌而笑:“是呢,我們的世子現在都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