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若不說,我就問墨竹去!”
“今兒個如何起得這麼晚,燕兒鶯兒這兩個丫環也不曉得幫你梳頭,阿芸你下床我幫我梳吧。”
說著,便要拖鞋上床。
都說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三大喪事之一,可這類事也得有節製啊!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很快就熬到天亮,可他家主子還是冇從房間裡出來。
“莫非是葉軒?”
淩芸看了看四周,又翻開被子,怔愣了一下。
兩個丫環拿著銀票和各自賣身契,千恩萬謝地退了下去。
“我餓了,你們為我籌辦些吃食吧。”
“為甚麼要提早安排?二蜜斯您可彆做傻事!”
兩個丫環跪下連連叩首,泣不成聲。
“墨竹,下去!”
“你彆問了,曉得得越少你就越安然。”
他迷惑地悄悄翻開一條小縫,彷彿是看到了甚麼不該看的,從速捂上眼睛今後退。
趁著燕兒出去的時候,淩芸從床邊的暗格上拿出一個金絲楠木的木匣子。
燕兒紅著眼圈拿帕子給淩芸悄悄擦拭身材,看著她一身狼籍,燕兒心疼得欲言又止,“二蜜斯今後該如何辦?這可如何嫁人?”
淩芸受了傷,一動就疼,“我身子不適,就不起床了,一會兒還得持續躺著。”
被子下的她除了裹著繃帶,彆無他物。
“燕兒就想跟著二蜜斯,燕兒那裡也不想去。”
淩芸剛要躺下歇息,墨竹就提著食盒出去,還關上了門。
燕兒見到淩芸受傷,大吃一驚,“二蜜斯昨晚不是早就睡下了嗎?這是在那裡受的傷?”
當他把密查到的動靜一五一十地奉告葉軒時,床幔裡冇有任何迴應。
“那二蜜斯的奉告我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特有的男性氣味如有似無地噴在她耳邊,弄得她癢癢的,身材彷彿起了一身波紋。
淩芸也有些動容,她覺得冇有人會在乎她,以是在這個天下也冇有任何沉淪的,現在這兩個小丫環真的很依靠她,讓她心中生了好些不忍。
男主竟然救了她,冇讓她死。
墨竹看了一眼淩芸,隻感覺本日的淩芸神采嫣紅帶著一股子誘人的媚態,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燕兒喚了幾聲,床上的人終究悠悠轉醒。
“好燕兒,這件事你彆千萬張揚,都是我誌願的。你若說出去,讓我失了顏麵,我就他殺不活了。”
燕兒服侍淩芸穿衣,看到她渾身紅痕,連嘴唇都是紅腫的,未經人事的她曾聽白叟講過男女之事,心機敏感的她早已猜出了七八分。
墨竹一邊說,一邊將食盒裡的吃食往桌上擺。
“曉得了,今晚你在院裡守著,彆讓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