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你是大少爺的人了,我身材還未病癒,一時半會兒冇法服侍大少爺,今後就辛苦你了。”
“芸芸,你醒了?”
若不是方纔夫人特地叮囑她,要她獻身服侍大少爺,她是千萬不敢嘗試的。
蕭元懷碰了碰淩芸,淩芸持續裝睡,還翻了個身。
蕭元度量怨著,一把將香蘭給推到地上,兀安閒椅子上歇著。
聽著兩人在床邊的動靜,淩芸的臉都有些生硬。
畢竟自從結婚那天開端,蕭元懷就一向冇碰女人,好幾天了估計把他憋壞了。
“那更好了,不消服避子藥,玩起來無顧慮,公然是母親高超。”
香蘭被如此熱誠,身上還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身材並冇有嬤嬤講的那般舒爽如神仙般的感受,心道定是被嬤嬤給欺詐了,成了任由主子玩弄的東西,一時候悔怨萬分。
香蘭的手一向在抖,氛圍中傳來一絲血腥味,直往淩芸鼻腔裡鑽,弄得淩芸打了個噴嚏。
不一會兒,香蘭就收回嗚嗚的聲音,彷彿是喉嚨裡堵了東西。
淩芸找了一支高貴的金步搖插在香蘭髮髻裡,現在香蘭改梳了婦人髮髻,和世子一夜春宵後仍然還是奴婢。
“娘子,你好點了嗎?”
淩芸揮退世人,有些心疼地看著香蘭,“初夜都有些難捱,今後做很多了才氣漸漸嚐到妙處,香蘭你要爭氣些,留住世子的心,彆讓府外的狐媚子勾了他的魂。也莫要孤負了夫人的一番安排。”
等再過些日子就把你抬成通房,今後若能得一兒半女,就把你抬成妾室,侯府的妾室可比其他世家大族裡的正妻都風景,很多世族的嫡女都冇這福分呢,總比一向做個奴婢強,你說呢?”
直到一股難以描述的味道傳來,兩人才窸窸窣窣地穿衣。
香蘭苦著臉,彷彿想起了一些難受的舊事。
香蘭剛要出聲喊,就見淩芸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當即閉了嘴。
蕭元懷這小我喜好創新,不走平常路,把香蘭放在桌子上擺出各種姿式賞玩了一會兒,又抱到牆邊擠著牆弄了一會兒。
真是因果報應!
香蘭是個雛,想不到做女人會這般疼,皺著小臉都快哭出來了。
看著蕭元懷那生猛的模樣,淩芸都替香蘭捏了一把盜汗。
“過來,給你主子擦擦。”
俄然被cue到的淩芸直接顫抖了一下,這當代的三觀真讓人咂舌,雖說陪嫁丫環就是專門服侍主子房事,關頭時候也需求親身上場替女主子著力拉攏男人,讓她接管觀戰也就罷了,可她都是技術施法給蕭元懷營建假象製造幻覺,那裡能讓香蘭觀光學習。
直到天明,淩芸醒過來,燒已經褪了。
能夠是嫌棄她行動生硬不共同,蕭元懷用力捏了一下啐道:“跟個死魚似的無趣,今後我和少夫人做時,你就在中間服侍著,好好跟少夫人學學床上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