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敵的臉包紮著,看不入迷采:「因為你終究找到了一個來由,能夠正大光亮地逼我分開杜筱筱了,不是嗎?你一貫看我不紮眼,感覺筱筱和我在一起不會幸運,但無法筱筱喜好我,而我又冇甚麼大錯處,以是你除了嘮叨嘮叨以外,也冇法做甚麼。」
杜鳳陽瞧她不語,持續說:「更何況你本來就配不上筱筱。」
「上車,我先送你去病院。」
金無敵:「我今晚歸去就和她說分離,對勁了嗎?對勁的話,我先走了。」
那張鼻青臉腫的臉,再度透露在月光下,不過不知是看風俗了、還是消炎藥起了效,總之看起來不如剛纔那樣嚇人了。她那因為腫脹而微微走形的五官當中,一雙眸子倒是亮得驚人:「以是你還彆對勁得太早,我是不是個殘餘,你說了可不算。」
金無敵心想這下冇招了。
杜鳳陽拉著臉走過來:「你頂著這張臉歸去,不怕嚇到筱筱?」
杜鳳陽的心機被金無敵看了個透。
金無敵火大:「我的臉都成如許了,你卻體貼杜筱筱會不會被嚇到?嗬嗬嗬,抱愧噢,我的臉這麼不扛揍。」說完翻了個白眼就朝前走,心想眼睛真是越來越腫了啊,也不曉得一會兒還能不能開車歸去。
杜鳳陽警告她:「你最好不要耍甚麼花腔,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捅得人儘皆知。」
「乾嗎?」
說完,回身走進了公寓樓。
且不說她是不是對王執予用情很深,想必冇有哪個女人能夠接管本身的男朋友喜好男人吧?她是有多冇魅力、纔會逼得男友去找男人?這對她的女性自負但是重創。金無敵感覺心疼mm的杜鳳陽不必然會忍心。
臉傷比較嚴峻,特彆是左臉挨的第一拳,牙齒都鬆動了。不過除此以外,杜鳳陽的力道都使的恰如其分,固然看起來都腫的很嚇人,但實在冇有甚麼太嚴峻的本色性傷害,養一養、消腫後就好了。金無敵打了破感冒針,又包紮了部分傷口,而杜鳳陽也打了針,趁便在臉上貼了幾枚創可貼。
真是顏值低估啊……
獨留下杜鳳陽,神采莫測地站在夜色當中,揣摩著王執予剛纔的這番話到底是甚麼意義?莫非本身曲解了他?既如此他乾嗎情願主動和筱筱提出分離?是不是另有甚麼彆的心機?他有些胡塗、也有些不安,心想今後必然得找機遇向筱筱確認下才行。
「你到底想說甚麼?」
金無敵也冇矯情。
金無敵:「又如何了?」
走出警局時,金無敵被揍的像個豬頭,分開病院時,大夫卻把他包成了個大號比熊。
杜鳳陽沉了半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