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悶悶道:“人家劉剛媳婦七個月了,前幾天還下地幫手呢,娶媳婦就是為了服侍我的,不然我娶她做甚麼?”又不是大家都像嫂子那麼美,如果曹珍珠也長嫂子那樣,讓他把曹珍珠當菩薩供著他都樂意。
陳嬌情願學做農家飯,情願做飯給韓嶽哥仨吃,一是因為她要獲得韓嶽的斷念塌地,二也是韓嶽哥仨對她好,非農忙時候都不消她乾活兒。曹珍珠有孕,陳嬌能諒解,可曹珍珠上來就對她頤指氣使,說的好聽實則就是號令她,陳嬌好好的一個國公府貴女,憑甚麼受這氣?
“胡說八道。”韓嶽獎懲地掰過她臉,咬了她一口。
韓江剛要催媳婦做飯,那邊韓嶽冷著臉道:“二弟去做飯。”
韓江耷拉著腦袋道:“我管了,冇用,一說她就哭,她肚子裡有娃,我能如何辦?再說了,江山易改賦性難移,我嫂子不也那樣,冇見過因為這個就嫌棄到不用飯的,她的筷子沾的是口水,我們沾的就是尿?”
陳嬌力量抵不過他,就死死地抿著嘴唇,不歡暢給他親,誰讓他找了個討她厭的弟妹。
他是不會委曲本身的嬌蜜斯服侍耍心眼的曹珍珠的,但曹珍珠懷了身孕,上麵又有落拓的嫂子對比著,韓嶽也做不出使喚曹珍珠的事,要怪就怪二弟管不住褲.襠。
韓嶽想到二弟那句話,拿來逗她:“就因為她的筷子碰過?合著你筷子沾的是香露,她的是貓尿?”
韓嶽皺眉。
桌子底下,曹珍珠偷偷地扯了扯韓江的褲腿。
韓江捨得餓媳婦,可他捨不得餓了媳婦肚子裡的孩子,冇體例,還得撥了點菜端著飯碗去哄她吃。
熄了火,韓嶽端著碗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