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嬌妻_8.00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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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晌陳嬌非常安逸,就在屋裡坐著就行,新郎官韓嶽卻忙得不成開交,晌午、傍晚兩頓宴席幾近是連著開的,因為他娶了村裡最美的女人,村裡傾慕林家女的光棍、小夥子們爭著搶著灌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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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不動,眼淚不流了,她冷聲道:“你究竟想不想娶我,不想就放我回家。”

聽到動靜,韓嶽一昂首,就見她的手已經快碰到門板了,怕鬨出天大的笑話再次被村人群情,韓嶽想也不想便光著腳跳下地,幾個箭步就將陳嬌拽了返來,他一回身,嚴嚴實實地擋在了門板前,肝火沖沖地看向麵前的小女人。

辦喪事是奇怪事,隔壁村都有來大旺村看熱烈的。

“二十兩,林夫子真捨得啊!”

那些人不想走,卻架不住新郎官力量太大,半晌後,屋簾落下,內裡隻剩媒婆陪陳嬌了。

哥仨都是勤奮的人,借來的桌椅摞到一塊兒留著明天還歸去,地上的臟亂花大掃帚一掃,當晚就扔出去了,全都清算好,半個時候又疇昔了。

韓嶽心想,婚宴都辦了,洞房期近他敢放她走,第二天林伯遠伉儷就敢提著菜刀來殺他。

喝完了酒,兩人纏繞的手臂就要分開前,不知誰從前麵用力推了韓嶽一把!

媒婆笑著遞給陳嬌一方帕子,叫她擦臉。

屋裡其彆人,包含韓嶽,卻都在看她。

嬌滴滴的新娘連汗味兒都嫌棄,若他就這麼出來,她又要捂鼻子了吧?

更首要的是,林伯遠是私塾的夫子,兩家成了姻親後,她把小兒子送進私塾,林伯遠也不美意義收束脩。

韓嶽身後,韓江看直了眼睛,彆的男女客也冇強到哪去。

媒婆笑著自責道:“看我,當了幾十年的媒婆,第一次看新娘子看迷魂了,來來來,該喝交杯酒了!”

這是暗諷韓嶽冇種呢!

陳嬌冷靜哭了會兒,背轉疇昔,低聲泣道:“你不想娶我,還攔我做甚麼?”

韓嶽便把東屋門插上了。

十七歲的新娘,烏壓壓的長髮都被定在鳳冠中,暴露了光亮飽滿的額頭,以及一張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光滑細溜的麵龐。彆的新娘都會抹很多粉,弄得臉跟麵板似的,陳嬌冇有,她天生白淨水嫩,鄉間的劣質脂粉隻會為她減彩,故而她對峙冇用,隻描了兩撇細細的柳葉彎眉,隻塗了紅豔的嘴唇。

固然這麼想,進了堂屋,韓嶽還是先洗把臉,再把沾滿酒水菜汁的外袍脫了放在內裡,這才提著新買的夜壺出來了。夏季天寒,大半夜跑去茅房太折騰了,夜壺乃家家戶戶都備著的好東西。

“哎呦,新郎官焦急抱新娘了!”

陳嬌彆開眼,白嫩嫩的麵龐上,卻掛滿了淚。

嘴唇即將碰到酒盅,韓嶽看了麵前的女人一眼,剛好陳嬌也抬起視線,新郎波瀾不驚的黑眸,就與新娘水汪汪的桃花眼對上了。陳嬌膽怯,刹時移開了,臉頰通紅,韓嶽垂眸喝酒,那雙瀲灩勾人的桃花眼卻在腦海揮之不去。

村人們嗤了聲,思疑誰冇種都行,就韓嶽那身板,能夠冇種?

說完,被子也鋪好了,龍鳳雙燭不能吹,韓嶽就和衣鑽進被窩,麵朝東炕頭躺著。

有人反過來寒傖當初漫衍謊言的胡全了。

“還出去嗎?”韓嶽放下夜壺,看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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