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難追_第19章 將軍與琴妓(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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犒賞的東西不但於此,他並不會一一記得,但她彷彿尤其喜好這一樣,因為簪子的雕花裡有暗格,別緻得很,不時插在發間,他見很多了,天然記著了。

溫飽交煎,加上綁得久了渾身痠疼,她一向未曾睡去,渾渾噩噩,翻來覆去,也不曉得疇昔多少時候……乃至於當某個黑影俄然呈現在麵前時,還覺得本身瞥見幻象了。

歸正想了便是想了,啟事並不首要,並且,或許見到她後……便不會想了。

她悄悄點頭,垂下視線道:“我冇有委曲……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明顯甚麼都不會,甚麼都做不好,還像個傻子般出來尋你,害得你……對不起……”

夜已深,營帳大多已然暗下,唯有巡查的兵士還是舉著火把,四周走動。

最後她終究受不了了,悄悄清算了承擔,事前佯裝與小丫環出府逛闤闠,暗中雇了一個車伕,夜裡趁她睡著後,背上承擔,翻牆分開了將軍府,直奔與車伕商定之地。

不過阮墨感覺,這群人大抵要絕望了。現在的單逸塵對她頂多算是上了點兒心,即便曉得她被俘,也毫不成能為了她這麼一個微不敷道的女人,而罔顧身後等待他發號施令的千軍萬馬。

一合上眼,麵前又閃現那張熟諳的嬌顏,眉眼彎彎,笑盈盈地問他。

自從離京後,夜裡少了她的琴聲,他老是難以入眠,第二日醒來的狀況也大不如前,極其影響作戰程度。厥後他想了一個彆例,聽得那樣多了,對她彈的曲子總有些影象,乾脆靠著回想她的琴聲,讓本身漸漸入眠。

剛與幾位將領定下以後的作戰戰略,還未等人走個潔淨,報信的小兵便吃緊忙忙跑出去,被他冷冷甩了一記眼刀,才端方地跪倒在地,悶聲道:“將軍,部屬有事要報。”

他馳念她。

另有……

“將軍,好聽嗎?”

側耳聽了聽營帳前頭的動靜,那群撒歡的大漢們彷彿消停下來了,也不知是醉倒了還是回營帳歇覺了,唯有柴木燃燒的劈啪聲響,卻顯得夜色寂靜非常。

“起來。”

但事到現在,已無甚可坦白的了,阮墨縮了縮脖子,照實招來:“我……我想出來尋你。”

因而,她便成了現在模樣,還傳聞他們要將她作為威脅單逸塵的籌馬,搶了她健忘摘下的髮簪,已經派人傳信疇昔了。

想很多了,彷彿就變了味兒。

“他們說叫,叫阮墨……”

“……嗯。”

那他的兵馬呢?

但是他考慮好久,亦久久未能得出答案,眼看著半夜將至,明日一早還得參議新的作戰打算,隻得臨時擱置,走到床榻前和衣躺下。

“將軍……”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尋我做甚麼?”他深鎖眉心,語氣冷硬得可駭,“讓你乖乖待在府裡,為何不聽話?”

“將軍!”

他不曉得。

書案後的男人正襟端坐,手裡正拿著一個時候前送來的密信,即使已讀過不下一遍,但仍剛強地幾次翻看,越看越感覺,局勢毫不如上麵所寫的那般簡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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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人還算不錯,一起載她到了與北安城中間的胡九鎮,才說火線烽火一觸即發,不能再送了,若她實在要去,便沿著官道走。

可惜事與願違,她實在高估了本身的運氣,三選二的岔道上,她竟也能選中獨一一條通往敵軍地盤的路,走到底才發明他們營帳高舉的旗號寫的不是“大南”……當即回身跑路,不幸被巡查的兵士發明瞭,二話不說抓住再說……然後她就被兩個壯漢架著回了虎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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