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者看起來傷勢頗重,失血過量,估摸著是憋著最後一口氣趕來醫穀的,要救他想必並不輕易,也不曉得單逸塵是否真有實足的掌控,能把人救返來。
單逸塵側眸看她,麵無神采道:“洗。”
如何辦?
******
雖是男兒身,但畢竟是習醫之人,對女人家的事兒當然也有所體味,不知怎的,內心頭俄然鬆了一口氣。
甚麼東西?
單逸塵眸色一暗,當即伸臂扶起她的上半身,兩指按上她的手腕,沉心診脈。
翌日醒來時,小腹已不再痠疼了,反倒是因整晚都保持一個姿式,阮墨翻身坐起來時,感受本身腰痠背疼,手腳也不大安閒。
“大師兄,他出血非常嚴峻,點穴也見效甚微,要持續用止血散嗎?”
“無事,待藥氣過了,我再抱你回榻上。”單逸塵幫她拉了拉被子,裹得更牢一些,垂首低聲道,“睡吧。”
“穀外有人求醫,說是人快冇命了,求我們醫穀救救他!”
他聽後一愣:“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