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難追_第92章 督主與女皇(十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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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逸塵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卻問:“蘭芝道你經常偷懶,所言失實?”

阮墨認命地撐地站起家來,固然擦破的膝蓋和手肘還陣陣刺痛,但出於之前的考量,還是走疇昔接過倖存的木盆,好聲好氣說了句“感謝”。

額……甚麼都不說便走了?

那人咧嘴笑了笑,理所當然道:“男女授受不親,我是男人,如何扶你?”

阮墨天然猜不到貳內心這些彎繞,還老誠懇實跪在地上,忐忑地等他給出答覆。

畢竟過慣了養尊處優的好日子,莫說為奴,便是做些嚕囌瑣事都一定能做得好。並非決計偷懶不做,而是實在做不來。何況姑姑還成心難堪,冒死往她身上堆事兒,再勤奮也隻能因“事未畢”而被扣上“偷懶”的歪帽子了。

思及單逸塵此人非常孤傲,喜獨來獨往,若能是跟從他身邊的,必定與之乾係密切,她若能與如許的人打好乾係,今後行事或許會便利很多。

她揉著鼻子坐起來,才終究瞥見抱著木盆的人長甚麼模樣。

但是巧的是,當初的國公府大蜜斯委身為奴,竟分到了他的瑞王府來當粗使丫環。

身為皇家人,莫說宮外的閨秀蜜斯了,即便是常常入宮選秀的女人們,有多少不是傾城絕色,他都未有看上眼的,就憑她一個既無驚人之貌又無令人佩服之氣度的人,還想□□他?

印象中的阮大蜜斯向來心高氣傲,麵對他這類仇敵,竟然能擺出如此寒微的姿勢,要求他莫要取她的命?莫不是藉此裝不幸相,以博取他的憐憫,乃至趁機湊趣他?

再說了,美色?

比起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便拍拍屁股走人的單逸塵,還得留在浣衣房把剩下的衣裳洗完的阮墨感覺,本身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利。

不說當初因師父扳連抓走而被迫入夢處理一堆破事兒,就是在夢裡,都是一回比一回過得累。開初是個官家蜜斯,雖說要奉侍單寨主這尊各式抉剔的大佛,還包辦了一屋子的清理活兒,但好歹是她想做便做,累了大可甩手不乾歇息一日。第二回當了個大米蟲,待在將軍府好吃好住,隻需求彈操琴背背譜子便可,但經曆實在是驚險了些,打死她也不肯重來。

“啪――”

啊呸!一不謹慎竟把全套話說了,還領罰,看本身剛纔在蘭芝姑姑部下領的甚麼罰,加上她的身份本就為他不喜,萬一他也不是善茬,一會兒真喚了人來把她再按進水裡……小命還要不要了?

“王爺經驗的是,奴婢日前確有懶惰,今後決然不會了。”

“還好接住了……喂,阿誰誰,你冇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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