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仔諦聽了聽,估摸著原主對這些師兄也並不上心,光憑聲音認不出是哪位。不過畢竟是男人,不管是哪位,讓其進本身房裡總歸不大好……並且方纔瞧單逸塵的態度,大略也是看不慣原主與其彆人來往過密的。雖尚不知為何,但她還是莫要冒險的好,萬一踩了他的雷點,又惹了他不歡暢,那麼她欲讓他對本身有好感,便更是難上加難了。
原主倒是非常樂在此中,心安理得享用著他們的奉迎,久而久之,脾氣也變得嬌縱率性起來。
師父彷彿是覺著女娃娃難養,收徒多為男童,除她以外,統共隻要三名女門徒,彆的兩名師姐被師父派出去曆練尚未歸穀,現在偌大的醫穀僅剩她一個女人,不免會被這些待在穀中不得外出的師兄們當作寶貝捧在手心哄著。
“……”她莫名被噎了一下,不知是否另有殘存的蛇毒在作怪,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好一會兒才悶聲辯駁了一句,“明顯是師兄的簍子重……”
“哎!阮師妹的腿如何了?受傷了?”
司遠當然亦是如此,忙不迭認了錯:“是司遠逾矩了……這便回藏書閣去。”
正想著,門外卻俄然傳來幾聲輕喚,房門並未關緊,她遠遠朝門縫瞄了幾眼,認出那身衣裳是醫穀弟子的同一衣袍,猜到來人該是某位師兄,便清了清喉嚨,揚聲道:“師兄有何事?”
怪不得方纔想喝水了,哪是口渴,底子就是肚子餓得慌,現在倒好,傻乎乎喝了一肚子水,不但又撐又不好受,還半點兒充不了饑。
答覆她的是幾道利索乾脆的扯破聲,本就開了口兒的底裙變得愈發襤褸,阮墨目瞪口呆看著已完整冇法挽救的新衣裳,隻覺心疼不已。
至於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