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宋沐措置完政務後,與宋翊打了號召過來書房拿一些有關兵法的書,卻冇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宋衡玉。
這般氣度的人,即便她隻是一個女子……
他冇有見過衡玉,先前宋翊將衡玉帶去祠堂寫入族譜時,隻帶她拜見了宗族裡的宗老們。他們這些平輩的人還未曾見過她,但這並無毛病他猜出衡玉的身份。
衡玉悄悄呼了口氣, “玉大膽問父親這是為何?”
這段時候裡,衡玉每日夙起與宋翊一同晨練,並由宋翊親身教誨她習武。
因而衡玉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史乘吏律找出來瀏覽一番,完整部會清楚環境。
他苦笑了下, “讓為父上陣殺敵, 為父必然第一個縱馬殺去, 但這政務實在是惱人。宋家又是以軍功起家, 族中弟子多不通文墨,現在也隻要族中的沐三郎跟在為父身邊幫手措置一些事件了。”
說到前麵,很有些火急起來,他固然不擅政務,但身居高位也練就了眼力,衡玉這一策非常合用並且如果推行下去絕對能夠刺激經濟增加生長民生。
那樣鋒利的,又帶著些誌在必得的眼神……
衡玉靜坐在一旁看著,待宋沐重新坐下纔出言道:“識人擅用,父親這般就很好。而沐三兄有才,父親缺賢能有才之人,故而用兄長,兄長不必如此自謙。”
宋翊這纔回過神來,將手裡的竹簡放下,順手遞給了宋沐。
現在這些光芒,就是這個帝國最後的光輝了。
宋翊道:“我年火線才接辦幷州,這一年時候隻能將幷州軍隊掌控在手裡,至於政務……”
“蜜斯,大人請您出來。”守在門口的侍衛為她出來通報,半晌後出來如此對她道。
前朝苛政猛於虎,又多降天災,昔日魏□□以微末之身起事,展轉交戰近二十載,終究一統大半江山,立下國號為“魏”,並將都城設在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