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我定護她!”聽著寧王果斷地語氣,另有二人之前的默契讓梓瑤很打動,低頭見禮道:“那就有勞寧王了。”
寧王故作驚奇,“哦!本來如此,巧了!兩刻鐘前我濕了衣袍想要會母妃這裡改換,在水榭處看到何嫣然蜜斯摔傷,將她帶到此處措置傷勢,並且喚來她的侍女改換衣衫,這會兒恐怕已經清算結束了,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太子側身點頭。
太後恍悟,“對對對,唉!老啦!方纔說過的事兒轉頭就忘,先將養好身子,轉頭在來宮裡陪陪哀家可好?”
說罷,回身先行。
梓瑤略略停頓,論述起來“讓太後擔憂了是臣女的錯,臣女方纔喝了兩杯果酒,有些頭暈,出去時跌倒,被樹枝戳傷了臂膀,因衣衫破裂怕殿前失禮正憂愁時,可巧碰到寧王殿下,殿下命人去了慈寧宮的配房找臣女的婢女到玉華宮幫著臣女措置了傷處,換了衣衫,以後就被太子殿下找到了,嫣然在這裡謝過二位殿下,過後嫣然會親身登門給二位府上送去謝禮的!”
太後拍拍梓瑤的手“可貴有個哀家喜好的女人,這兩日在宮中陪陪哀家可好!”
寧王和太子徐行像東配房走去,門口的宮女出來通稟後將二位殿下請入室內,藍熙扶著梓瑤起家籌辦施禮,被二位殿下攔住。三人落座上茶後,太子問道:“何蜜斯如何受傷了,是否需求太醫看看!”
敏捷找出金瘡藥和布條,再次回到床邊,一把扯開梓瑤的衣袖,簡樸擦拭了一下,抓住玉簪用力拔出,玉簪幾近穿透上臂,汩汩的鮮血一下湧出,蕭寧凱敏捷的撒上金瘡藥,用布條細心的包紮起來。
藍熙將銀針敏捷的遞給寧王,蕭寧凱悄悄感慨,嫣然的婢女脾氣也像嫣然一樣乾脆不扭捏,遇事有擔負。
因為拔簪的痛苦梓瑤頭向後仰,嚶嚀一聲,緩緩睜眼醒來,“寧王???”
飛身疇昔,看到苦苦尋覓的何嫣然浸在水中,右臂插著一隻白玉簪,現已被鮮血染紅全部臂膀,眉眼間儘顯嬌媚的風情,一看便知中了何種藥物,此時梓瑤咬唇籌辦拔出玉簪,寧王探臂把這嬌小的人兒拉出來,稍一提氣將人提出水麵抱入懷中,輕拍梓瑤的臉頰,“何蜜斯~何嫣然~,快醒醒,需求本王如何幫你?”
蕭寧凱半抱起梓瑤,柔聲問道:“藥取來了,如何利用?!”
“勞煩寧王幫臣女撤除衣衫,便於施針。”寧王耳背微紅,亦未作他想,撤除梓瑤的腰帶,就著方纔撕破的位置用力一扯,罩衫衣裙儘毀,隻剩下瀆衣瀆褲的梓瑤被蕭寧凱擺坐在床上,二人相視一眼,梓瑤遲緩的開口:“每個穴位無需留針,隻需輕刺、重撚再輕刺便可,曲池――太淵――陶道――神門――尺澤――手三裡――列缺――風池――天樞――天突――百會――本神――風府――內關――玉枕――膻中”
最後一個穴位說出的同時,蕭寧凱的手持針微抖,騰的一下滿臉微紅,梓瑤展開眼睛盯著寧王:“本日殿下對臣女施以援手,免遭世人詬病,已讓臣女感激涕零,臣女平時左手施針,此時傷及經脈不得發力,勞煩殿下了,作為醫者眼中並無男女隻要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