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腦袋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他們卻不敢擦掉,隻驚駭地瞪著喬天三人,滿口告饒道:“三爺,楊爺,小的錯了,放過我們吧!”
許錦逸用力拉著他,迫使喬天低下頭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甚麼。
那麼粗又那麼堅固的木棍□□去,也不曉得吳龍和吳強的阿誰部位被插漏了冇有。
喬天自進了監獄後便極其低調,也冇有決計收過甚麼小弟和眼線,但蠍子是喬天的忠厚主子,他的小弟無數,隨便派出兩個機警的,就能將吳勇盯的毫無裂縫。
吳強嘿嘿笑,搓了搓手,又在袖子上抹了抹,才伸脫手去接那根菸,恭敬地送到嘴邊,悄悄吸上一口,臉上頓時暴露瞭如同吸毒普通暢快的神采。
“如何了?”喬天的重視力一向在許錦逸身上,連個餘光都冇給吳勇,見許錦逸麵色不對,喬天忙靠近扣問。
監獄裡為了製止犯人他殺或者傷害彆人,辦理的非常嚴格。比方,犯人用飯所用的湯勺是塑料小勺,略微一用力就能掰斷的軟和東西。再比方,犯人用來刷牙的牙刷隻要七厘米,刷牙時像頂針一樣戴在手指上,用來做兵器是千萬不敷用的。
“行了。”許錦逸從打掃池拿出兩個掃把頭,一步一步走到兄弟二人麵前,“把他倆的褲子扒了。”
蠍子笑得非常險惡,不時蹲下身,攥著兩人屁股前麵戳著的東西轉動兩下,頓時引發兩人更加淒厲的哀嚎。
也不知想到了甚麼,許錦逸勾起唇,眼裡的笑意傷害而誘人。
吳勇吳強把這蠍子的袖子,個個堆了滿臉笑,“三哥,你竟然有打火機,可真是讓小弟佩服,另有你這煙……”
不過有了這個罪證,他也能省點事兒,許錦逸終究暴露兩份笑意,“明天這事兒,管束如果問起來,曉得該如何說?”
吳勇吳強公然被這隻打火機鎮住了,他們進監獄是家常便飯,一些威風的牢頭獄霸多了去了,但卻從未見過有誰明晃晃地拿出打火機來的。
聽到許錦逸的話蠍子就伸手去脫那兩人的褲子,喬天忙禁止不及,忙伸出大掌捂住了許錦逸的兩隻黑眸。
趁著吳勇抽菸的工夫,吳強湊到蠍子跟前,正想奉迎地對他說些甚麼,蠍子俄然冷了臉,吳強堆起的笑容還將來得及凝固,兩隻手臂已經被蠍子反扭住。
喬天驚詫的昂首,看到許錦逸腮邊的諷笑,薄唇緊抿,眼裡卻帶了笑意,“竟敢輕瀆我的寶兒,如許的獎懲太便宜他們了。”
“看你這冇出息的樣!”蠍子嗤笑出聲,將嘴裡的半根菸戳到吳強麵前,“呐呐呐,給你吸!”
跟著兩人的小行動更加頻繁,他們的設法也更加閃現。
蠍子便利完,在水池那邊洗了洗手,從兜裡取出一盒煙來,自內裡抽出一支,又在吳勇吳強兄弟倆詫異的目光中拿出一個打火機,撲滅,叼在嘴裡吸起來,神情非常享用。
許錦逸轉過身偷瞄,早有防備的喬天已經鹵莽的給兩人拉上了褲子,隻是他們的屁股上卻都如同戳著一個東西般不普通地鼓著。
打火機在監獄外隻是一個燃燒東西,在監獄裡倒是一個非常傷害的兵器!各大監獄明令製止犯人具有打火機,而蠍子手上的這支,還是許錦逸看他每次抽菸都要辛辛苦苦仿照鑽木取火碾燃菸草,不幸他抽菸不輕易,才從揹包格子裡拿出來扔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