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紹做了負苦衷,麵對寧卿卿愈發的底氣不敷。
帝王威重,就是如此嗎?
自古以來,哪怕是皇後、太後,也未曾在年關裡分開宮廷,回孃家過節啊!
德妃收到司馬紹撲空的動靜後,對勁一笑,換上新製的衣裳,衣裙華貴的走向毓華宮。
“你們幾個都記著了,本宮是寧氏女,這平生享用繁華繁華不儘,自幼受大孔教誨,為的不是討男人歡心,爭那一畝三分地的寵嬖。”寧卿卿嚴厲的對青衣等婢子道。
寧卿卿吵嘴清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寧相:“爹,你想多了。”
頃刻,他戾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好不難堪。他不該思疑卿卿對他的心的。
寧相這邊歡天喜地的,宮裡則截然相反,風雪吼怒。
忠心的主子,對主子的那份心比對她們自個兒還重。
“乖女啊,今兒是大年三十,你如何返來了?但是皇上他欺負你了?爹爹早傳聞了阿誰鄭氏不是好相與的,趕明兒爹就替你去敲打鎮北將軍去。當真是膽量肥了,竟然欺負我的乖女。”寧相心疼的護犢子道。
青衣咬咬唇:“主子,這事兒傳出去了,也是功德兒。”
連官方都感慨皇貴妃忠君愛國,為了君王擋箭,不吝今後絕了子嗣。
“主子!”青衣冇推測她一猜一個準。
青衣等人立馬神采一肅,她們的學問不比小官家的蜜斯差,在寧相府如許的處所,她們的眼識寬廣於絕大多數人。
寧卿卿聽到這動靜時,眼神泛冷。
司馬紹寵溺一笑,認命的拿起柑桔,替她剝了起來,德妃的事兒被不在乎的丟到了一邊。
青衣擔憂的服侍在旁,滿腹安慰的話,一句說不出口。
以常日裡司馬紹對寧卿卿的寵嬖,誰能想到背後陰人的事兒會由他做出來。
“但是,皇貴妃她……”德妃捂著胸口,不甘心的還想再說。
司馬紹抿抿嘴,他想讓寧卿卿順服於他,但她毫不辯駁的模樣,看的他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