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品假貨,擺在一起,明眼人都能辯白出來。
青衣聽她提起舊事,鼻頭微酸,心下打動。主子對她最好了。
“父皇,周家欺負了我,貴妃欺負了我,您是籌算姑息他們,還是替我做主?”一派小女兒嬌態,酥化了天子的愛女之心。
寧卿卿搖搖手指,回絕道:“不可不可,好歹玉兒是個女人家。如此殘暴待她,太欺負人了。”
“此言當真?”寧玉兒問。
寧卿卿嘖嘖嫌棄著她醜惡的形狀:“你幾日冇有沐浴換衣了,臭成如許?”
天子眼神也和順如水:“朕不寵她,還能寵著誰。皇後你彆苛責她,她是我們的女兒,便是寵上天也無妨的。”
“君子無虛言。”寧卿卿道,歸正她不是君子。
“姐姐,我曉得錯了,我真的曉得錯了。現在您不已經認祖歸宗了麼,何必揪著我不放。我這幾日每天擔驚受怕,受足了經驗。從小到大,我冇受過一絲委曲,姐姐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情願來世為你做牛做馬,酬謝您的恩典。”寧玉兒倉猝不迭的認錯。
寧卿卿將手中長鞭扔到青衣手裡:“這鞭子是父皇給我玩兒的,今兒我便交給你了。我們倆兒受的氣,你固然在她身上出。不幸我的青衣,為了救我差點兒冇了命,這事兒我都記得。”
寧卿卿麵無神采的望著她:“貴妃的端方,彷彿學的不太好?”
皇後冇好氣的輕拍了下她的手背:“胡說甚麼,炊火供奉那是人身後纔有的,你是想讓你父皇、祖母揍你麼?”
青衣將鞭子耍的虎虎生風,動手不斷。寧卿卿看了寧玉兒一眼,起家排闥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