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當著榮思煙的麵,又拿了一個酒杯為本身倒了一杯。
他不能在她醉酒時,對她做那種事……
可為甚麼……她從寧鬱身上真的半點都感受不到有仇恨的情感存在?
靠在他胸前,榮思煙唔噥一聲,委宛音弦令寧鬱喉頭一緊。
忽而這時,毛茸茸的觸感纏繞上他的手腕,寧鬱戀戀不捨分開她的唇,低頭看去。
抿了一口,他便忍不住連連咳嗽起來,酒刺痛了他的喉嚨,嗆得他差點喘不上氣來。
“你做甚麼!”
竟然是一隻狐狸尾巴!
他抱著她的腰,弓著身子,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兩人就如許悄悄站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兩腳痠麻,不適地活動活動。
“寧鬱~”
她唔噥嘀咕了幾句,又不誠懇的拽著他已經,湊上前來胡亂在他臉上蹭。
被她這熾熱眼神看得渾身冒火,寧鬱不再裝睡,揉著眼睛坐起家。
成心偶然的,被子下滑,暴露他白淨胸膛上那清楚可見的幾道撓痕,脖子上彷彿另有吻痕?
他從速抬手將人一把接住,低頭看去,頓時心神搖擺。
榮思煙收斂情感,麵無神采接過酒杯,任由寧鬱又換了個姿式,占儘她的便宜。
寧鬱瞳孔一暗,扣著她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唇齒相觸,抵死纏綿。
“我彷彿不能喝酒。”
一樣的也是榮思煙重生後,第一次不被惡夢纏身的一夜。
“你為甚麼那麼狠?”
“寧鬱,你是不是腦筋出題目了?你健忘本身現在的處境了嗎?”
不知不覺,桌上已經放了兩個空酒瓶。
鎖鏈很長,足以讓他在全部房間活動,隻不過他之前很少下床。
怪不得宿世榮音對他視如敝屣,他卻還舔著臉纏上去。
這具身子,是滴酒不沾的!
宿世,這個男人幾次三番對她說出絕情的話,何曾暴露如許軟弱姿勢。
為甚麼……統統都不一樣了呢?
可聽她這話,寧鬱麵上笑意微斂,竟然起家下了床。
說著,寧鬱拿過她頎長的腿,大手在穴位上悄悄揉捏起來。
此人……有受虐癖吧!
不能持續看下去了!
“好笑吧,本來把握了權力,纔是收攏男民氣機的關頭,我之前如何冇發明呢?現在就連從不正眼看我的寧致也對我有了那種設法……”
想到劇情中榮思煙的宿世,寧鬱就恨不得給本身幾巴掌。
“對,就是眼瞎!”
隔日醒來,榮思煙揉著太陽穴坐起家,忽而發覺本身身上赤裸著彷彿冇穿衣服。
榮思煙回到彆墅,又帶了一瓶酒進了地下室。
寧鬱暗自煩惱,乾脆將她橫抱起來放在房間中獨一的椅子上,蹲下身去為她揉捏著痠痛的小腿。
輕浮話語從他口中蹦出,帶著如有似無的挑逗和含混。
這些,榮思煙早就習覺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