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濺起晶瑩的水花，姆卡敏捷擺動著他那標緻的魚尾，破水而出。

左券完成的那一刻，姆卡的神采變得有些慘白，身材也微微搖擺。

這也是姆卡的挑選。

顧元池親了親姆卡的側臉，把人摟到懷裡來。

姆卡聽了，臉上重新綻放出光輝的笑容，他抬開端，在顧元池臉頰上落下一個清脆的吻：“阿瑞，你真好，我好愛你。”

姆卡悄悄握住顧元池的手，將逆鱗放在他掌心，隨後咬破本身的指尖，殷紅的血珠滴落在逆鱗之上。

“嘶——屬狗的！”

他穿越在船艙的各個角落，與海員們細心交代著各項事件。

隨後一個縱身，魚尾在半空中閃現，躍進了湛藍的海水中。

可姆卡像是冇聞聲似的，還是固執地舔著，彷彿隻要如許，才氣彌補本身方纔的莽撞。

姆卡的眼睛刹時亮起來，鎮靜的咬住顧元池的肩頭，含混道:“阿瑞，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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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忍著劇痛，拔下了本身的逆鱗。

姆卡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暖和的度量。

*

顧元池笑著點點頭，手指悄悄颳了刮姆卡的鼻尖：“當然是真的，我甚麼時候騙過你。”

人魚的唾液有很強大修複才氣，姆卡被顧元池撿返來今後，受傷的尾巴就是這麼被本身舔舐著漸漸病癒的。

接下來的兩天，顧元池忙得不成開交。

姆卡這番話說的輕鬆，顧元池聽著要彆扭死。

濕漉漉的髮絲貼在他的臉頰上，他伸開雙臂，向著船上的顧元池大聲呼喊：“阿瑞，快下來！”

“不要，有了這個左券，如果我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那麼你便能夠隨便的懲罰我，隨便你如何對我，但是必然不要拋下我......我是你撿返來的，你不能再拋棄我了。”

終究，解纜的日子到了。

但他又偷偷瞥了顧元池好幾眼，那眼神裡儘是謹慎翼翼與摸索，見顧元池冇活力，才又鼓起勇氣，像隻敏捷的小獸般撲了上去。

這一口咬得極重，在顧元池肩膀上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圈血印子，看著就讓人疼。

聲音裡儘是歡暢與孔殷。

“好。”

顧元池趕緊扶住他:“為甚麼這麼做?”

“真的嗎？”

他成為了姆卡的仆人。

顧元池悄悄摸著姆卡的頭髮，那一頭如海藻般柔嫩的髮絲從他指縫間滑過。

刹時，血珠像是有了生命，敏捷伸展開來，將逆鱗包裹。

光芒閃動間，左券之力如絲線般纏繞在兩人之間，顧元池能清楚地感遭到，姆卡的生命與本身的生命有了更深層次的聯絡。

他微垂著頭，金色的髮絲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蔫蔫的，像一隻被仆人怒斥的小狗。

顧元池低頭看他，輕吻了一下姆卡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