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纔脫手太快,差點健忘了,冷玨對老天子但是有著殺父母的血海深仇呢,確切應當讓他親身報仇才利落。
夏侯付臉上一白,赤色儘褪,不止是因為父皇將死,還因為帝嬌的這句話,粉碎了這些日以來內心的最後希冀......
大臣們也倒吸一口寒氣,膽量小的現在都腿軟癱在了大殿上。
柳丞相內心又怕又悔,如果當初冇有將這女兒獲咎至此,想必他還能多一條退路。
莫非是說......之前突厥的反攻,是老天子送去的動靜?!就是為了肅除帝嬌?如許的話,也太荒誕好笑了!
直到他走到龍椅處,握住了帝嬌拿著紅纓槍的手,帝嬌這才停下對老天子的折磨,轉頭看向冷玨。
帝嬌側顏轉頭,看著他彷彿看著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夏侯付,你覺得你是誰?哈,一個廢料,也配求我?”
老天子一貫無私怕死,“暗衛安在,速速扶著朕去密道!”
“好呀,阿玨,那就交給你了。”
“夏侯沉,當初你覬覦我母妃仙顏,貪婪冷王府的秘寶財產,你設想了我父王母妃,母妃誓死不從你,殺了我冷王府滿門......”
畢竟這世上,也冇有悔怨藥。
冷玨從衣袂拿出一塊錦帕,悄悄擦著帝嬌的手指,嗓音嘶啞溫潤,“嬌嬌,本日是你光榮班師的日子,接下來交給我,莫得臟了你的手。”
帝嬌話落,全部大殿一片嘩然,饒是奉承的大臣們,也都冇想到老天子竟然通敵?甚麼意義?
帝嬌勾唇,看著冷玨含笑,完整冇有方纔女魔頭的模樣,對冷玨的時候,整小我都是嬌俏明豔的。
隻聽他說出了一個再一次震驚滿朝文武的奧妙。
夏侯付慘白著臉,被打碎了統統的高傲,膝蓋跪著對冷玨開口,“玨世子,本宮求你讓帝嬌放父皇一次......”
“冷......冷玨,放了朕,朕能夠許你......啊......”
那紅纓槍上蜿蜒而下的血珠子,適值滴落在柳丞相的腳邊,嚇得彆人差點抽疇昔,冇來得及尖叫,就被帝嬌肆意詭譎的眼神給驚癱了,隨後他死死捂著嘴,恐怕收回一點聲音惹到這位煞神。
帝嬌聽了老天子的話,似笑非笑盯著他,嗤笑出聲,傷害得讓人背脊發冷。
“帝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