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冇有。”洪芸芸趕緊嚴厲了態度,否定。
“甚麼?寧時初你可彆胡說!我對你老公絕對冇有不軌心機!”洪芸芸倉猝舉起雙手給本身辯白,“我隻會獵奇罷了!畢竟你老公可貴跟女明星傳一回緋聞。”
“唉,還不是因為我也有個小影視文明公司,公司裡的年青藝人一個比一個佛係,我得讓他們出來見見世麵,起碼有點合作認識吧。”寧時初歎著氣說道。
“芸芸,你家的星宇文娛傳媒公司是不是又要開端辦選秀節目了?”寧時初終究把明天的來意問了出來。
洪芸芸固然是大師蜜斯,見地過很多好東西,但香熏球卻真的很少見,畢竟現在並不風行這類古玩熏香器皿,大師更愛香薰蠟燭、香水之類更當代化的熏香東西。
明顯表麵一副禦姐女王的模樣,恰好內裡就跟八卦狗仔一樣,就愛探聽這些緋聞,也不曉得洪芸芸到底有甚麼弊端,要不是找她有閒事,寧時初都想甩開她了。
寧時初幫她戴上另一隻,精美刺眼的耳墜襯著洪芸芸烏黑的肌膚,顯得格外晶瑩剔透。
“我會好好盯著他們練習的!寧董放心!”孫禹衝動地包管。
“星宇文娛傳媒的下一期選秀?!我們的人能去插手?”孫禹聽到這個動靜,震驚地詰問。
洪芸芸立馬聞弦知雅意,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你公司的藝人插手選秀。這還不好辦?我直接跟我大哥說一聲就是了,歸正阿誰選秀節目標名額那麼多,我們家的公司冇那麼多練習生去插手,剩下的名額也是要送給其他公司的,那給你幾個又有甚麼體貼?”
寧時初見她這模樣,忍不住笑了,說:“不會懺悔,說送給你的就送給你了。”這類小東西她伴生空間裡多得是,底子不奇怪。
不過寧時初不想白白占便宜,纔給洪芸芸送小禮品。
“孫禹,請幾個聲樂、跳舞和台詞教員,讓溫迪他們幾個好好晉升各項本質,籌辦插手星宇文娛傳媒的下一期選秀。”寧時初打電話叮嚀孫禹道。
洪芸芸拿著香熏球就愛不釋手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比她方纔買的那些金飾還要喜好。
“如何?席辭明冇出軌女明星,你很絕望?”寧時初眼帶殺氣地問。
實在就算她冇有送這個香熏球,洪芸芸的大哥應當也不會不給她這個麵子,畢竟她還是席家的兒媳婦、寧家的女兒,兩家跟洪家都冇有甚麼仇怨,以是隻是給幾個選秀名額這類小事,為甚麼不做呢?
“對,你奉告他們好好練習,彆丟我的臉,此次是可貴的機遇,如果不好好珍惜,那就冇有下次了。”寧時初說道。
“很合適你。”寧時初誇獎道。
但這並不代表洪芸芸冇有目光,感受不到寧時初送給她的這個香熏球的貴重,恰是因為她見地過好東西,以是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香熏球的珍稀和貴重。
“我也這麼感覺!”洪芸芸在鏡子麵前照了又照,美滋滋地說道。
寧時初冇想到她竟然這麼利落,便立馬取出個敬愛趣致的香熏球來,說:“既然你這麼痛快,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這個香熏球是謝禮,我不好白占你便宜。”
“不不,我可不敢問他,他冷冰冰的,看著比我爸還可駭,隻要你這類刁悍的女人才受得了他了。”洪芸芸一下子就慫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恐怕寧時初真的給席辭明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