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小廝倉促趕來,奉上了一條手絹道:“啟稟夫人,殛斃二奶奶的凶器找到了,是這條手絹,上麵殘留一長條香粉,與二奶奶脖頸上的傷痕形狀分歧。”
有了琉璃的提示,蘇美意裡有了個底,但是瞥見綠荷的那一刹時,她還是心中閃過一絲非常。
她說著這話,綠荷眼裡劃過一絲驚奇,固然稍縱即逝,但蘇好卻看在眼。
蘇好又倒吸一口冷氣,綠荷也是陳清泠的大丫環?不對啊,這麼首要的資訊,為甚麼原身的影象裡卻冇有半點陳跡?
琉璃像看二愣子一樣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被劈傻了?綠荷和你一樣都是二奶奶/房裡的大丫環啊!”
蘇好定睛一看,那帕子上繡著小小的荷葉圖案。
到了國公府待客的大堂,蘇好一看,公然是大場麵,一個穿著樸實但氣勢逼人的貴婦在大堂破口痛罵,聲音清楚宏亮,隔著大老遠都能聞聲,想必就是陳將軍的夫人高氏了。闕氏站在一旁,固然貴為國公府的當家夫人,氣勢低得就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蘇好:“……”國公府這都甚麼騷操縱,繡個帕子還能當身份證不成!
闕氏道:“綠荷,把你昨晚跟本夫人說得,一五一十都說給秦國夫人聽!”
綠荷抹著眼淚道:“蘇幸虧扯謊,這如何瞞得住,不久就有書房小丫環指認,親目睹到蘇幸虧二爺的書房裡偷偷藏了東西。二奶奶聽瞭如何受得住,當即就要把蘇好拖出去打死。是廖媽媽和奴婢苦苦求著,二奶奶才饒了她一命,命人將她毀容。可冇想到,蘇好竟然心生痛恨,乾出如許極度的事情……”
兩人都如許說,闕氏便命令到二人屋子裡搜罪證。
蘇好很想問問甚麼樣的話是錯話,但看看琉璃的神采,她還是把滿腹的獵奇壓了下去。
闕氏賠著笑容道:“一早賢人傳召,他進宮去了。”
闕氏一拍桌子:“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把人帶上來!”
她瞥見琉璃帶著蘇好過來,立馬就像見了救星普通,豎起眉毛大吼:“還在那磨嘰甚麼!殺了人還敢擺架子,我看你是活膩了!給我拖上來!”
蘇好本想著原主影象混亂,她聽聽綠荷的控告,說不定能解鎖更多影象片段,不料綠荷公然夠狠,上來就放出猛料,一個詭計勾引男主又被女主毀容的丫環,在女主被殺的當晚迷暈了另一個丫環,又暈倒在女主的房間裡,如何想都是疑點滿滿的啊!
這類感受陌生又熟諳。綠荷明顯是陳清泠的大丫環,為甚麼原身對她會有那麼激烈的陌生感?為甚麼她蘇好算是第一次見到綠荷,卻總感覺她似曾瞭解?
蘇好聞言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反應不是被人指認成凶手的氣憤,而是:“綠荷是誰?”
她往懷裡摸了摸,心下一沉。
綠荷等著就是這句,伏在地上哭哭啼啼道:“奴婢本想替蘇好瞞著,現在二奶奶出事,奴婢也不必瞞著了。月前,二奶奶被查出來身子絕育,啟事是被下了絕育藥,巧的是蘇好卻在二爺的屋裡翻出了那包絕育藥。二奶奶氣不過找二爺實際,二爺說不是他的,二奶奶不信,伉儷兩個是以失和。但是二爺暗裡跟奴婢說過,他一向盼著有個嫡子,如何能夠給二奶奶下藥?定然是有人想藉機讓二奶奶做個空殼正室,又誹謗他們伉儷,而這小我除了蘇好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