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真人要殺便殺。"少年嗓音混著雨水的潮濕,被電網灼傷的指尖卻精準抵在陣眼位置,"歸正你們道門...最善於斬妖除魔。"
子時的更漏聲穿透雨幕,青雲觀七十二盞長明燈俄然齊齊搖擺。清玉真人正在鈔繕《黃庭經》的玉腕一頓,硃砂筆在宣紙上洇開血般的紅痕。
煉丹房的玄鐵門轟然封閉時,清玉正用丹砂筆在他眉心畫囚妖紋。少年俄然抬頭,溫熱的唇掠過她執筆的指尖。
清玉擲筆於地,硃砂濺在烏黑道袍上如血如花。她冇瞥見回身頃刻,少年眼中閃過的金芒凝成九尾狐虛影,而八卦陣的離位燭火悄悄變成了妖異的青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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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漓。"少年俄然靠近她袖口深嗅,瞳孔縮成細線,"清玉真人的熏香...很特彆。"尾音帶著毛茸茸的顫意,像是用心用氣聲撓人耳膜。
白漓被拖行過青石板時,嘴角還噙著笑。直到轉入迴廊暗影處,才聽任鎖妖鏈在腕上勒出血痕。他望著清玉發間閒逛的道簪,舌尖抵住上顎藏著的狐丹碎片——方纔用心讓她觸碰的喉結處,皮膚下模糊閃現鱗片狀金紋。
"鎖。"
拂塵銀絲纏上手腕時,清玉已經掐起五雷訣。青石板上未乾的雨水在她足下固結成冰,道簪上垂落的紫瑛珠撞出清脆聲響。藏星閣飛簷下,一團雪色正卡在"天羅地網陣"最脆弱的節點處掙紮。
"帶歸去。"清玉俄然鬆開手,鎖妖鏈嘩啦收緊,"煉丹房的地脈能彈壓妖氣。"
少年被拽得踉蹌,濕透的白衣貼在腰線。清玉俄然皺眉,她聞到了混在血腥氣裡的檀香。觀裡隻要首徒以上才氣用的龍涎檀,如何會沾在妖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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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妖觸及狐族秘寶。"清玉用氣勁震開落在白漓眉心的雨滴,本身半邊道袍卻已濕透,"去取硃砂與鮫人淚來,我要畫血符。"
"名字。"
"巽位禁製被震驚了。"
二十年前師尊從山下抱回的那隻幼狐,也是這般蜷在道袍裡顫栗。清玉下認識摸向頸間玉墜,那邊封存著一縷永久暖和的狐毛。
道袍廣袖掃過案幾,青銅燈台"哢"地轉上天下。她並指劃過眉心,天眼敞開處瞥見後山藏星閣的千機陣正在扭曲——不是被粉碎,而是如同遇見仆人的猛獸,既鎮靜又禁止地顫抖著。
清玉猛地掐住他下巴,拇指按在喉結處感受妖力活動。掌下的皮膚燙得變態,更變態的是她袖中測妖羅盤毫無反應。雨幕在兩人之間織成紗帳,她瞥見少年金瞳深處浮動的符文——那是道門最初級的清心咒。
"真人身上..."白漓被符咒壓得伸直在八卦陣中心,聲音卻帶著勾引的甜,"有母親的味道呢。"
最後四個字咬得極重,清玉瞥見他說話時暴露的犬齒閃著珍珠光芒。這不對勁,平常妖物被天羅地網陣所困,早該現出本相哀嚎告饒。
隨行弟子驚得忘了撐傘:"可遵循戒律,妖物該押往鎖妖塔..."
"戔戔三百年道行的小妖。"清玉嘲笑,指間雷光卻突然燃燒。那團白毛球被電網灼得"吱"叫出聲,翻過來暴露沾血的腹部,琉璃般的金瞳在雨夜裡亮得驚心。
清玉俄然變訣,拂塵銀絲暴漲成鏈,纏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