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忙問:“如何樣了,青陽是來這裡做甚麼。”
白以樓落到地上,將白浩放下來,冷靜的盯著青陽的行動。
轉刹時,白以樓再次一躍而上,眨眼間已落到青陽身後,他敏捷的伸手去搭青陽的肩,但是還是像方纔一樣,頭頂再次落下天雷,往白以樓身上劈下,白以樓不躲不閃,生生扛下這悍然一擊,直將他劈得渾身劇痛,驀地跪地,他吃力的伸手去要將青陽推開,可令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的手觸及青陽的身材時,卻揮了個空。
白以樓大驚,猜想不到會出此變故,但是既突生變故,他也不得不拿出對策來,白以樓以鬼力化為利劍欲將青陽殺之,卻連鬼力化作的利劍都穿過了青陽的身材,撞到山體,反向朝白以樓直射而來。
他出了村,往一條小道走去。
青陽將肩上的承擔放到地上,右手撐著山壁跌坐到地上,他將手伸進山壁的小洞中摸索,白以樓開釋出鬼力,透過山壁,順著青陽的手指所到之處,發明他摸索到洞中一條凸起的石脈上。
“嗯。”白以樓說:“我不能離他手中之物太近,你去,我看看四週會不會再次產生甚麼竄改。”
青陽撐起家來,對周遭產生的竄改一無所知,對身後產生的事更是毫無所覺,他拿上本身的東西,撿起柺棍,一瘸一拐的來往時之路走去。
夜色下,陰陽雙潭的潭水捲起上百個小旋渦,旋渦足足持續轉了整晚,直到第二日淩晨,才逐步停歇......
“好吧。”白浩本是不想與青陽撕破臉,但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白以樓受了傷再讓他上不當,因而他捋起衣袖,躡手躡腳的往青陽身後走去。
天雷直直劈上白浩,被擊中的白浩尚未喊出聲便昏死疇昔,他被天雷擊得飛起,彈出幾米開外,被瞬息而至的白以樓堪堪接住,兩人一起跌倒地上,還未等白以樓有所反應,刹時昏疇昔,隨後消逝在了原地。
白以樓沉默半晌,滿臉沉重地說道:“他毀了下寨的地脈,地氣升騰上天,這一帶的風水儘毀。”
但是白以樓早就已經曉得了,他抽回搭著白浩的手臂,咳了兩聲,神采凝重地說:“看來我冇猜錯。”
言語間,隻見青陽探手抓住凸起的石脈,笑著說:“白姓老兒,你不守承諾,我也不吝將此龍脈毀之,你當你是攀上了大樹,卻不知,冇了這風水地脈,你甚麼都不是,就憑你那命相,又怎有福接受大富大貴?本日我便毀其龍脈,叫你得不償失!”
兩人跟在青陽身後,走出一段路後,白浩頓時驚覺周遭環境有些眼熟,固然是幾百年前,但這裡並冇有多少竄改,這彷彿是去陰陽潭的路,青陽莫非要去陰陽潭?他忙對白以樓說:“青陽彷彿是要去陰陽潭?”
言罷,青陽憤起,手上發力去扳那寒光繚繞的石脈。
“甚麼?”白浩冇聽清,問。
白以樓將白浩的手拂開,將他拉去傍著顆樹,小聲交代:“待會兒我疇昔看看,你就站在這兒彆動。”
白浩聞言微微皺眉,立時遐想到本身的遭受,雖是替青陽的遭受抱不平,但青陽實在過用心狠,竟為了懲辦一個白文昌,就要搭上白家這幾百年中這麼多人的性命,現在他對青陽是朋友的認知早已被他否定,他悄無聲氣的潛到青陽身後,對準青陽手中之物,敏捷的脫手就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