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就感覺委曲,本能的,依在那柔嫩的錦緞上的臉蹭了蹭。
“把他給我拖進刑室!”
桃朵朵奪過鞭子,狠狠甩出。
“不疼了……”
竹寒目光顫抖而破裂,像被突破散了一地的琉璃。
他聲音沙啞晦澀。
“你跟我走,冇人攔你!”
竹寒順服地任人拉著他脖頸上的鏈子,因著鏈條的長度,他的頭被迫高高的仰起,四肢著地,用著最屈辱的姿式,跪爬著任由人牽著走。
竹寒視野對上慕容天,悄悄笑了笑:“求您重罰。”
竹寒倒是渾身一顫,又叩首道:“仆人,是下奴誌願留下接管練習的,求仆人成全!”
此時,看著如許脆弱的他,勾起了她埋冇心底最深處的心疼和顧恤。
一鞭狠狠地精確地抽在前一鞭的鞭痕上,繃緊的脆弱身子無處躲閃,頃刻間皮開肉綻,竹寒忍不住麵前發黑,身材不受節製地向彎成一個弓形前傾,又被拴在脖頸上的鐵鏈冰冷地拽住,勒得他幾近堵塞。
看著竹寒因久跪後俄然繃直的雙腿微微顫抖,慕容天笑笑:“剛纔你如果隨那丫頭走了,就不消待在這裡持續受這苦,你可悔怨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左手被握起,有柔嫩的觸感。
感喟一聲,明顯此時已經迫使懷中人卸去統統心防假裝,可那些本籌辦好的看望和逼迫的話,停在舌尖,竟是再說不出口。
他眼神有些茫然。
“怕甚麼……”
“未完成任務再加頂撞仆人,一共四百重鞭,但願你等會還能笑得出來!”慕容天嘲笑一聲,號召一人上前。
“啊!”竹寒不由睜大眼睛,慘叫出聲,卻又立時生生扼住,身子卻不天然地抽搐起來。
然後,那人輕柔地聲音傳來。
背上、臀上、腿上的鞭傷如淩遲般火/辣辣的疼,竹寒直恨不得生生地割掉上麵的肉去,盜汗順著鬢角、額頭流進眼裡,嘴裡,再順著下巴滴落到腳下的血水裡,內心卻莫名地痛快。
竹寒疼的呼吸一滯,倒是緊咬著牙,冇有出聲。
“你!”
麵前掠過疇前血雨,暗淡刑房裡的酷刑,不停止的練習洗腦……
卻被此人微微側身閃過。
“那我就成全你!”
丟動手中的鞭子,桃朵朵顧恤地看著懷中人蕉萃的臉龐,纖細的手指緩緩撫上竹寒睡穴。
看著黯然悲傷的竹寒,終究隻能落荒而逃。
“怕甚麼?”
在她的麵前,竹寒向來都是啞忍,就算痛急了,也從不會吭一聲,
那慘白得有些乾裂的唇微張,聲若蚊蠅地吐出一字。
桃朵朵想報歉,可話卻如鯁在喉。
慕容天看著桃朵朵拜彆的背影,嘴邊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疼……”
那人手執一柄通身泛著烏黑光芒的長鞭,反手一鞭重重地抽在竹寒背上,駭人的紫色鞭痕由左肩橫至右臀,貫穿全部背部。
“我怕……”
慕容天冷冷的聲音傳來:“未得答應,私行出聲,加罰五鞭!”
桃朵朵邊說邊瞪著一旁的慕容天,慕容天笑了笑:“丫頭說的對,冇人會攔你。”
在瞥見他那眷戀的眸子和順地諦視著本身時,桃朵朵終究明白了他挑選成為她的死士的啟事,另有,方纔那破裂眸光中未說出的話語。
粗糙的左手謹慎翼翼地勾上那人苗條誇姣的食指,激烈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