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麵……”宜華把腦袋伸出來,昂著頭對著上麵飛著的空桐桐說道。空桐桐迷惑的順著聲音往下看,嘴角抽搐的落在地上,獵奇的摸了摸龜殼上的綠藻:“剛纔是你在說話?”
綠槐越體味越迷惑,躍龍門之事五百年一次,但是據海史載,躍龍門者皆為魚,其他水族竟是一次也冇試過。這化龍是多大的引誘啊,為甚麼除了魚這一大族以外,其他族類皆不放在心上呢?跟著時候的推移,綠槐的迷惑愈重,她終究還是開口扣問了瀾瀾。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仆人……你是……仆人……哈哈哈,你如何成了隻背上長草的烏龜啊……哈哈哈!”空桐桐笑得不能自抑,坐在地上蹬著腿。
東海那是甚麼處所?東海是四海最繁華之地,傳聞那兒各處寶藏,各處人才。她實在很不明白阿誰在她爺爺嘴裡最傻的侄孫如何就那麼能竄?竟然竄成了東海的二把手!
兩人走的越來越近,綠槐越加體味躍龍門之事。龍門設在禹關隘,相傳是大禹治水時立下的,兩岸皆斷山峭壁,相對如門,河水至此直下千仞,水浪起伏,如山如沸。唯有神龍可躍,故又曰龍門。
“空、桐、桐!”宜華很想用一張冷酷臉對著那邊笑得直抽抽的小屁孩兒,但是她現在是一隻烏龜,烏龜啊……
宜華在房間裡慢悠悠的匍匐,時不時伸伸爪子,擺擺尾巴,內心升起一股奇妙的感受,這還是第一次她的任務工具是非人類,並且還是隻烏龜。宜華抬了昂首,看著水鏡裡模樣,很有些哀傷的閉上眼。龜殼上的那婉轉的‘毛’,或者說是綠藻越看越不是滋味兒。
“空桐桐,空間裡的東西對化形有幫忙嗎?”
“那是甚麼東西?”綠槐獵奇地盯著宜華收回的萬念珠。
幸虧綠槐是個心寬的,對於彆人的談吐冷酷也未幾加在乎,加上她又熟諳了一個叫做瀾瀾的鯉魚精,日子過得也算是舒暢實足。
“你看起來很不好。”宜華抱著幽夢,略帶不忍的諦視著女子那鼻青臉腫的模樣。